他站在病房等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等到乔蔾的回复。
他推开病房的门,疾步走了出去。
门外,李芸看到他,立马迎上来:“宴时,阿栀她......”
陆宴时没有回应。
他面色冷沉,疾步离开了。
“宴时、宴时......”
李芸抬脚追了上来,眼看就要追上陆宴时了,却被他的保镖拦住。
陆宴时走进电梯,对身旁的一名保镖说道:“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乔家母女的电话不要打进来,也不准乔太太靠近。”
之后,陆宴时直接回家了。
房子里,到处都是乔蔾的影子。
陆宴时走进卧室。
床头乔蔾经常放的地方,没了那一本厚厚的。
想到乔蔾把那本烧掉,陆宴时双手捏成拳头,一拳砸在了什么东西上。
巨大的声响,把保姆吸引过来。
“先生你回来了吗?”
保姆看到一地碎片,脸色变了变,立马叫人来收拾。
收拾好之后,保姆小心翼翼地问:“先生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让太太回来。”
陆宴时一个优雅转身,在沙发上坐下,长腿交叠坐在那里,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保姆脸色白了白,蠕动着嘴唇尝试着劝说,正要开口,陆宴时厉喝一声:“立刻马上。”
保姆吓的不敢再说什么了。
医院。
乔蔾按照医生嘱咐做了脑部全面检查。
完毕,医生例行叮嘱:
“需要继续住院观察,确保没事之后才能出院,另外,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能太过劳累。”
“好的。”
乔蔾决定了,在医院多待几天。
她不想回那个家,不想看到陆宴时。
偏偏,陆宴时像是和她作对一样,很快就让保姆过来找她。
“太太,先生让你回家给他做饭。”
保姆说起来一脸为难:“太太,反正我话传到了,你随便找个理由我搪塞一下。”
她也心疼乔蔾受的罪,身体上的伤暂且不提,一颗心被先生伤的千疮百孔该有多痛。
“不用找理由,告诉他,别说我在医院,即便痊愈回家,也不会再给他做什么。”
“太太——”
保姆听到乔蔾的话,忍不住惊呼出声:“太太,你这样会让先生动怒。”
她来医院之前还看到陆宴时发脾气,看起来能把人吓死。
如果把太太的话带给先生,说不定先生一生气,直接把太太赶回去。
“你就这样和他说吧,他想怎样都无所谓。”
乔蔾说完就在病床上躺下了。
保姆只好回答告诉陆宴时:“先生,太太生着病,双手没力气不能做饭。”
她这话说的非常委婉,但看到陆宴时一张阴沉的脸,保姆还是战战兢兢。
果然。
陆宴时一双冷眸死盯着保姆:“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
“太太说以后都不会给你做什么。”
保姆在这个家干了多年,最是清楚先生不希望家里的佣人有半点欺骗。
说了实话,生怕陆宴时暴怒,保姆双手垂在身前,连着后退了好几步。
陆宴时显然气得不轻,双手放在腰上走来走去,最后实在暴躁,气急败坏地走到沙发前坐下。
屁股刚沾到沙发,陆宴时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