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宴云昭大惊失色。
“什么人胆敢在皇宫大内杀人!还敢对当朝太傅动手?”
他立刻思考着种种可能性。
“此人必定位高权重,能随意在皇宫内走动!”
第一个想到的是薛容。
何彦殊最近一直在查找女刺客,薛容有最大的嫌疑。
可薛容一介小小女子,此处又是皇宫大内,她敢平白杀人?
又想到了薛牧,难道是薛容将事情经过告诉了薛牧,让他杀人灭口?
可薛牧刚解了兵权,如今正是风口浪尖。
他敢这般堂而皇之的在皇宫行凶?
正觉得这种可能性也很小。
就察觉在场的众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宴云昭心中一冷,才想起来自己刚才一直就在御花园。
而且正符合位高权重,又可以在皇宫随意走动的特征。
“你们不会是怀疑本王吧?”
他瞪大了眼睛,觉得这纯属无稽之谈。
看见皇帝竟然也在场,他赶紧跪下给自己叫屈。
“请父皇明鉴,孩儿平日跟何太傅虽没过多交集。
但儿臣一向敬重太傅为人,怎么会对他痛下杀手?”
皇帝看了半天,弄不清什么状况,闻言捻着龙须做冥思状。
宴云廷见状施施然上前,拱手道:
“禀父皇,儿臣以为,表面上看,二哥说的的确在理。
可现下的情况,二哥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
且刚才仵作大人也说了,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
二哥又声称一直在御花园,却没听到一点风声……”
“宴云廷,你什么意思!”
宣王立刻怒目圆瞪。
“那你说说看,本王与何太傅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杀他?”
周围几人闻言纷纷点头。
从表面上看,宣王的确没有杀人的动机啊。
宴云廷轻哼一声:
“我听闻二哥这些年与许多朝廷重臣都交往甚密。
兴许是何太傅得罪了什么人,二哥想要为他鸣不忿呢?”
皇帝闻言神色一动。
又想起中午御房中二儿子的表现来。
不管这何彦殊是不是他杀的,这小子的确是结党营私野心外露。
“你这是血口喷人……”
宴云昭还欲再辩。
被老皇帝威严的打断了。
“行了!凶手到底是谁,让大理寺查查便知。”
说着看了一眼周围。
“大理寺卿怎么没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