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一愣。
“快过来!”他的语气又急切了一些,喘息声更加剧烈。
玉容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她是学医的,若是他犯了急病,可以帮他把个脉。
靠近他时,隐约嗅到了他衣服上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她觉得不对劲,正要往后退,却被少年一把握住了手腕。
他的手,是滚烫的!
玉容蓦地一惊,他想干什么?
“七少爷……”玉容用力挣扎着,却没想到,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力气居然这么大!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算我欠你一次!”少年用力一拽,她整个人向前跌在了床榻上。
男人猛地将她按在床上,黑色木提盒跌落,粉红的小寿桃散落一地。
月白的帘帐落下,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密闭小空间,这空间里,只有她和他。
他胡乱的扯着她的腰带,双眼急切焦灼。
玉容意识到,他的状态不对,难道是中了传说中的媚药!
无数个疑问在她脑中回旋,他一个在家养病的病秧子,何时中的媚药?是谁给他下的媚药?
来不及思考,少年已经扒掉了她的外衫,露出了粉红色的莲花肚兜……
“七少爷……”玉容慌忙攥着他的手腕,急道:“你若是这样,奴婢出去怎么见人?老太太要将奴婢指给三少爷,你如此,老太太和三少爷都饶不了我!”
男人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灼热地敲打在她白玉般的脖颈间。
“我说过,欠你一次!”
他双眸似冒着火,手腕一转,强行将她的双手扣住按在了她的头顶,俯身下去,毫无章法的啃咬着她细嫩的脖颈。
玉容心里呜呼哀哉,都说七少爷不行,这哪里不行了?她不过来送一次糕,就撞枪口上了!别说海棠院偏僻安静,便是在热闹地方,主子要一个下等丫鬟,哪怕她叫破嗓子,也没人敢多问一句。
“七少爷若要如此,今日起,玉容便是七少爷的人了!若老太太追究起来,求七少爷庇护!”若是始终逃不过做通房的命运,好歹也得保住性命。
庇护?哪怕此刻头脑发昏的程宴之听到这三个字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打小被人看不起,从未有人求他庇护,这两个字,竟从这小丫头的口中说出,突然觉得有些新鲜。
“好!”低头,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他眸光一沉,堵住了她的嘴……
从三房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玉容脸上如同火烧一般,忍不住磨着牙心里骂人,他哪里是不行,他是太行了好不好!她在现代一直是只单身狗,还没谈过正经恋爱。如今……
她叹了一口气,但想起他那天人之姿,不由得脸上发烧,罢了罢了,虽然是第一次,他长得如此好看,好歹不算太吃亏。
七少爷周身都透着诡异,那衣服上的血腥味是哪里来的?他身上没有受伤,难道那血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