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热着脸,说不上话。
李无廷温润的君子礼下,压着潮热激动,哑声轻问,“…又想了?”
宁如深被这话激得一抖。
感受到跟前的情动,他并了下膝自证纯爱,“臣是…单纯来陪陛下……”
李无廷垂睫似落了声笑,“那就是朕想了。”
宁如深倏然朝人看去。
矜持克制的帝王为他动了情潮……
他浑身一热,也被撩动得闭上了眼。
上方落来亲吻,床帷被顺手放下。
白纱遮去了案前的烛光,沉影浮动,衣袂滑落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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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如深从龙窝里起来。
德全已经灵活地闭着五官打来了热水。
他放平心态爬起来,洗漱完走出屋门,就看院里只有随行的亲卫,全都目不斜视当没看见。
李无廷一道出门,理了理衣襟,“出发。”
虽然尧津闹了匪患,但圣驾不可能长时间在此停留。
临行前,李无廷叮嘱了句,“加强城中安防。朕已连夜从京中传令增兵守在城外,之后会派人来处理。”
孔舒原连连叩拜,“谢陛下隆恩!”
出了府门,一行人重新上路。
尧津离京城很近,车行两日之后,终于遥遥望见了城门。
宁如深掀开车帘,隐隐泛起激动。
待马车一停,他便随李无廷下了车。
城门外,早已候着满朝武。
高大巍峨的城楼下,百官迎着尘土飞扬的古道,心潮激荡地翘首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