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你不要理他,他是故意的,他和前面那些想要请你吃饭,故意和你说话的人行为逻辑都不同。”
“他故意引起你的注意,享受这种快感,你骂他他反而觉得高兴。”
“他的行为目的就是这个,和年轻的女孩子骂架,在他看来是一种情趣,有点类似于打情骂俏的那种,遇见这种人,直接找领导就可以了,少和他们说话,这种人多少有点不太正常。”
??宁清第一次从这种角度剖析男人?
自己和他吵架,在他们眼里是在打情骂俏??
何来脸色似乎也不太好:“不然你想想,你见过他们会莫名其妙和老太太找茬吗?他们下手的对象多为年轻女孩,然后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宁清的脸色可以说是很难看了,毕竟任谁突然得知……自己和人吵架那些男人看来只不过是情绪而已,都不会脸色好看的。
看宁清似乎气的咬牙切齿,何来竟然忍不住有些想笑,不过这种问题无解,宁清在供销社里注定了要和人打交道,总不能为了清静,每天把自己打扮的灰头土脸的吧。
“好了,下次别理他们就是了,反正遇见这种人,找……直接找领导肯定没错的!”本想说找我,但一想自己大多数时间都待在鱼村,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找领导吧!
宁清沉着脸点头,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事!只觉得这些男人大脑好像没发育,会不理解别人的话。
对了,说着宁清又想起来一个事,“我妈说要给你做两套衣服,我觉得都做成冬款,你看怎么样。”
何来好意思和宁母讨论这些,但是和宁清却不太好意思,毕竟他一个大男人却要讨论给他多少彩礼。
“我觉得一个就够了,两套也太多了。”
其实宁清也是这样想的,两套也太多了,但也知道这些必须要买。
马上冬天要到了,总要有两件换洗的衣服。
“就听我的吧,等过段时间店里来了新款棉袄,到时候你再来,挑两个你喜欢的。”
可能是谈论的多了,何来也觉得自己的脸皮渐渐变厚了,没刚才那么尴尬了。
他甚至问了一句:“你会做吗?”这可不是随便问的,他看见宁清家客厅里是有缝纫机的……
宁清一下沉默了……她不会,其实不光她,她妈也不怎么会,家里的缝纫机是大哥结婚,给大嫂买的。
“我不会,”不会就不会,宁清说的格外理直气壮!
何来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了,“没事,不会就不会吧,以后我去学!”
?
宁清愣了一下,想象何来在家穿针引线的样子,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
说起来,她还真没见过何来这样的人,大男子主义见的多了,这么没脾气的还真是第一回见。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还是失忆的影响。
看来何来很善于给自己找活做呀,这是超出“奴隶表”以外的事了。
做的好了要夸奖,做的不好也要批评,所以她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有上进心,以后咱家这些琐事都交给你了,好好练习一下,说不定以后还能给孩子做衣服呢。”
宁清绝口不提给自己做衣服的事,她信不过何来,万一做的不好看,哭都没有眼泪。
倒是何来看起来不动声色,但实际上又挺拔了不少,想着以后给孩子做衣服,心里又喜了几分。
有心想说几句什么,但是毕竟还没结婚,
总觉得有些难为情。犹豫再三后,最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声音轻得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宁清多看了他几眼,发现提到孩子,何来竟然有些脸红和一些不自然。
真是纯情啊,自己一个大姑娘提起这种事都不脸红,他竟然脸红。
何来吃完饭就打算走,走之前还把宁清的工位打扫一遍。
宁清靠着柜子道“都是干净的,我早上打扫过的。”
何来看了看脏兮兮的水盆,明智的没有说话。
倒是旁人忍不住说道,“别说,何来同志还挺勤快,干起活来像模像样,比宁清利索多了!”
宁清就不爱听这话,夸他就夸他,干嘛拉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