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茉的眼波缠绵似春水,冷艳如冰霜,是两缕缠上人便挣不脱的丝。
是邀请,也是挑衅。
一滴水珠滑入眼眶,卫明诚恍若不觉,只紧紧与她对视。
心底什么地方,躁动。
不自觉走到床边。
谢茉倏忽抓住他的手,轻轻地拉扯。
卫明诚眉心一跳。
谢茉眨眨眼,“今晚听我的。”
谢茉浅浅一笑,一指将男人推到。
谢茉摆出架势强令卫明诚躺好不许反抗,用发带缠缚手腕后,伸出食指,慢条斯理地,若有似无地自他脖颈、喉结、锁骨、胸腹摩挲下划……
紧实的肌肉骤缩震颤,喘息沉重紊乱。亟待喷发的火山一样。
许是顾念谢茉的话,没妄动。
黑暗中谢茉低笑一声,翻身坐在卫明诚腰上,俯身粘住他的唇。
谢茉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问:“那醋到底酸不酸?”
问完,指尖戳戳滚动的喉结,催促他回答。
卫明诚闷哼一声,气息骤然升温:“……不酸。”
谢茉不满,低头,气呼呼地咬了一口他嘴唇,说:“嘴巴明明不赢啊。”
说着,掉头又咬上他耳垂,口齿不清道:“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卫明诚呼吸一窒,浑身肌肉绷硬:“……你说了算。”
谢茉一抿唇,好悬把笑意抿掉,摇头蛮横说:“就要你说。”
不怕死般使坏。
扭动。摩擦。
“嘭!”火山爆发。
卫明诚轻松挣脱发带,搂住谢茉反身把人压在床上。
“你耍……唔……”谢茉的抗议,被男人无情吞吃下肚。
就这样,谢茉架起的架子彻底塌了。
这场“刑讯审问”草草结束。
反在之后被步步紧逼“失城献地”。
月上中天,这场征伐总算结束。
而那时,谢茉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双腿腰肢酸胀得仿佛已不属于自己。
强撑精神,瞪着罪魁祸首,说:“你是属恶狼的吗?”
她想象中的河东狮吼,实际上在卫明诚眼中跟猫崽撒娇一般,嗓音黏软,眼神水雾弥漫,那点控诉便被熏染成娇嗔。
卫明诚看着喃喃着尾音陷入沉睡的茉茉,低头亲亲她嘴角。
他把
所有柔情,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谢茉是被自己肚子叫醒的。
她太困,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