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鸢可不会这么认为,而且李怀运还当她面夸那昏君,这不就触及她的逆鳞了,
“他年级大了,可他又非痴呆,这都还管不好后宫那帮女人,让他们为非作歹!你说这跟年纪有关系?。”
“那只能说,那帮女人太厉害了!”
“哼!”木鸢撇过头去,表示自己的不满。
李怀运也不想在此问题上过多纠缠,他皱着眉头,心思沉重,“如果这些事情真是临王所作,那他俨然成了大周的祸患,再也不是以前的那种国之栋梁了。”
“一旦沉沦,便再无回头的可能!”
严正对此愤愤不平,临王在此之前,深的民心,如今这副样子,换成谁都感到惋惜。
他轻声说道,“这不得不提,临王新纳的那妃子,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将临王迷的七晕八素!一把年纪了还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甚至还...”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哦!”李怀运对此来了兴趣,甚是好奇,“严兄,甚至什么?这个荒唐之事细细说来,我爱听!”
“不!不是!爱听,是我想多了解,了解!”
严正耳根变红,略微羞涩,“这...我也不好说啊!实在...”他望了一眼身旁的木鸢,“再说,公主在此!属下说那些话,实属大逆不道。”
“额!怎么会呢,我们这是在分析,比如说,那妃子身份不明,我们就能从她那行为来判断,究竟是否真是妖物,万一真是什么狐狸精,让临王变成今天这样子,不及早铲除,那那大周岂不是要亡。”
“所以,因为身边是何人而不去讨论,这样找不到解决之法,岂不是要让大周走向覆灭。”
严正一听,觉得还蛮有道理的,就是这事有点不好说。
木鸢嘴角轻微抽动,她竟一时间,不知道了该如何驳斥,对方都搬出大周了。
好像是挺有道理的,可我怎么总觉得,不太对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私心?”
“没有!绝对没有!”李怀运义正严辞。
严正思虑再三,还是将听到的说了出来,“据说,有人在半夜,在野外的树林中,看到了临王和王妃光着身子嬉戏,身旁还有跟着一些裸露着上身的男人。”
“之后,便繁衍生息!很多人!”
好家伙,开银趴不喊我是吧!李怀运心想,“这玩的有点大,”
他目光锐利的盯着严正,“你说的是真的?莫非你也在现场?”
严正立刻摆手,慌神道,“没有!没有!你可不能胡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有人证实那晚临王确实不在府上。”
李怀运见严正犹如惊弓之鸟,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吓唬你的!这事,确实让人匪夷所思,要是真的,说不定他们正在进行某种仪式?”
“仪式?”
“就是民俗之类的东西,比如说跳大神,附体,跟这些类似,又或者什么采阴补阳!总之,如果临王是因为纳了新妃子,才这样,那可以很肯定的说,那妃子就算不是妖物,也是祸国殃民的祸水。”
木鸢哼了一声,“你们男人总把这些事情强加到女人身上!”
“不过,临王那边,我们暂时无力抗衡,现在我们只能查要一步看一步!”
“对对!不然,就跟魏顺平一样!”严正胆怯的说道,“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看皇上那边有何动静,他应该不会放任临王如此胡作非为。”
“你们最好别抱多大期望,那昏君自己能得一夕安寝便谢天谢地了。”
李怀运知道木鸢是那种态度,便开口劝道,“别说这话!虽然你恨当今皇上,但你难道希望,那个淫乱的临王将他替代吗?”
木鸢被这么一怼,脸上有点挂不住,不过,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这时,李怀运将那用布包裹的手臂放到了桌上,那布上面已经透着轻微的血迹,“这几天,宫里有没有人离开,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严正皱起眉头,“这...应该去问内务府!”
“难道上头没有让你们去调查有人失踪?”
“没有!”
“那就是还没人发现这个问题。”
严正有些不太理解他的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怀运将桌上那团布料拉开,露出了里面发青,并且有被啃食痕迹的那只手臂。
“能从这上面的特征,找到这是谁的手臂吗?”
“啊!”严正一脸懵的看着案桌上,那只放在白布上,血迹斑斑的手臂,“你这是从哪里弄过来的?”
“就在皇宫内的下水道里面带出来的,我们在下面的沟渠内发现了很多尸体的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