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总监也不能问得太频繁，不然很容易被夏晨怀疑。
夏晨虽然当时是被凌轲利用了一下，但是并不知道，他们当时的想法是什么，也没有帮他们多打听的心思。
每次方总监问道情况，也都是说说自己听过的情况。
那些情况都是贺元让他听到他才能听到的，当然也做不得真。
方总监反而以为这就是贺元他们真正的研发速度，心已经放进了肚子里，并且也告诉凌轲可以高枕无忧了。
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凌轲都不觉得自己一定能赢，所以他一直保持着警惕，让秘关注着科荣公司的动向。
然后，秘就告诉他科荣公司网页宣传的消息。
22日上线，21日做宣传，有够草率的。
凌轲当时看了他们的宣传，这是第一个想法。
想起之前方总监打听来的消息，凌轲觉得这个时候上线，不过是他们为了全凌睿渊的脸面，所以才勉强上线。
实际上的产品质量远远没有达到可以上线的能力。
如果是这样那科荣公司的这个项目可以说是彻底毁了。
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凌轲是有些开心的。
毕竟他们就算强行上线了，大家也都知道这是为什么，赚的那三瓜两枣，哪里能让凌帆集团庞大的投资回本呢？
一想到到时候凌睿渊灰溜溜离开的样子，他就觉得心情舒爽。
当年大哥大嫂是对他不错，但是这也不是他们儿子抢自己东西的理由。
凌帆集团就应该能者居之，现在自己比凌睿渊能力强，终于可以证明了，他怎么会不开心呢？
但是没想到的是22日AI管家上线时，他发现，这个产品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陋。
各种功能可以让人正常的生活更加舒适，也更加便利。
而且这个产品有不同的档位可以选择，基本上所有想要尝试这个产品的人，都可以去进行尝试。
就是说这个产品俘虏了所有科技迷的心，不管是手头有钱的，还是不那么宽裕的。
一些功能，连凌轲这个老总试了，都觉得不错。
这个项目不错，那就代表着凌睿渊会赚很多钱，那就意味着，凌睿渊的眼光没有任何问题。
他错失了这次机会。
“我让你一直盯着科荣，你就是这么盯的？”
方总监还是没有说话，她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她以为之前有帮过夏家的恩情，夏晨一定会实话实说。
夏晨确实实话实说了，但是不代表他的消息来源就是正确的。
当时她正在忙另一个案子，实在是抽不出时间部署这些事情，加上夏晨也确实给了消息，她就直接无条件相信了，结果就造成了这种情况。
她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