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亦词退离前箍住她的腰,靳砚柏将她带到自己怀里,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温亦词猛地睁大眼睛,身体也变得紧绷起来。
严格来说,这并不算接吻,只是两个人的嘴唇严密地贴在一起。
靳砚柏很快松开她,但也只是拉开了寸许的距离。他的手依旧箍在温亦词的腰上,不让她离开自己,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到底是谁还没准备好?”
眼睫狠狠颤了下,温亦词还是嘴硬:“我只是想起来我感冒了……”
“我不介意。”
男人的嘴唇再次覆上自己的,这次温亦词闭上了眼睛。
不太适应,但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接吻的对象也比想象中的更会安抚她,动作是跟他强势的外表不相符的柔和。
唇瓣上有挤压感,但没有强到让她感觉疼痛。靳砚柏的气场很有侵略性,温亦词觉得自己的鼻息间几乎都是他的味道。可他不是一上来就长驱直入,而是一下一下地轻啄着她的唇瓣。
放在她腰上的手也移到了后背上,缓慢地顺着脊骨抚摸她。
温亦词逐渐放松下来,对这种亲密接触的抗拒也开始减少消散。
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变化,靳砚柏停止了啄吻,加重力道吮吸温亦词柔软的唇。像是怕她会逃离一般,他的手扣在她的脑后,态度比刚才强势几分。
唇齿间被他的舌尖侵入时,温亦词没怎么抵抗就被他攻略了城池。
舌头缠在一起,翻搅的水声盖过了电脑发出的细微电流声。
温亦词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她的掌心有手攥起来之后被指甲压出的小月牙。
她心跳如鼓,胸口起伏不定,苍白的脸颊漫上一点粉红的色泽,眼中细微的水渍让浓密的睫毛看起来也带上了湿意。
不可控制的生理反应。
温亦词与他错开视线平复着呼吸,过了一会儿,她才抬头看他,眼中带着几分探究:“靳砚柏,你会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吗?”
声音听着比之前还要沙哑。
靳砚柏反问道:“我会不会你不知道?问的什么问题。”
温亦词抿了下唇:“我听说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可以锻炼吻技,你不会的话,那吻技是怎么练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吻技好?”靳砚柏在这个问题里精准抓出痛点。
“……因为我不讨厌。”
“那就是喜欢。”
这个结论让温亦词生出了一种无力的气恼。
偏偏面前的男人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像她似的。
看到温亦词别开脸,靳砚柏垂眸,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停顿片刻后继续下移。
刚才接吻时,他无意识地将温亦词的睡衣撩上去一点。她露出了一小截腰,白莹莹的有些晃眼睛。
温亦词也察觉到了他们之间还保持着很暧昧的紧贴在一起的姿势,便虚张声势地掩盖此刻的慌乱:“放开我。”
恰好这时,门铃响起。靳砚柏看了下时间,估摸着是柴鸣来给他送东西了,便松开温亦词,起身开门去了。
温亦词目送他走远,然后捞起一个靠枕,把它当成靳砚柏捶了两下,自己都不知道泄得哪门子愤。
靳砚柏开门后,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门外站着的柴鸣,以及他替自己带来的行李箱。
“老板,您要的东西,”柴鸣将行李箱推进去,语气试探着问道,“您是打算以后住这里吗?”
靳砚柏睨他一眼:“你少管。”
柴鸣立正站好:“好的老板!”
“明天过来接我。”
“没问题老板!”
被关在门外的同时,柴鸣心里冒出一个疑问。
——咦,老板耳朵怎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