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律已成功命中。”
武小德忍不住就要说话，耳边却猛然响起西王母的声音：
“没错，时间是未来！”
“这个因果律产生了破绽——让我出手，把你的魂魄投放到有一线生机的所在。”
武小德看见自己的魂魄从尸体上冒出来。
却又有一道仙光裹着他，“唰”的一声从街道上空不见了。
西王母担忧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道术破不掉因果律，只是为你撬动了一丝可能性，不知道你究竟会生还是死。”
武小德沉默了数息。
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我说当初以我的谨慎，为什么会对那个混混头目没有任何警惕。
作为凡人，当然看不透这里面的问题。
但是在历经血与火的无数次战斗之后——
武小德忽然明白了当初的一切。
“没事了，我不会死的。”他开口道。
话音未落。
只见街道上一切开始倒流。
所有人回到了几分钟前！
“你真的活过来了！”西王母吃惊道。
武小德朝巷子里望去，只见自己坐在街边小店，怔怔地看着桌子上的啤酒和烧烤。
在死亡魔窟里觉醒了亡灵之，从独目巨人眼皮子底下逃回了人间。
第六百五十五章 恶灵之！ (第22页)
——这是一切的开始！
序列们白费力气了！
“永恒无上的因果律在施展之际出了差错，锁定的时间从过去变为了未来！”
“你活了下来，一切也开始随之改变。”
西王母继续道：
“这是不可思议的奇迹，因此我赐你一道盘古本源神力，助你的‘亡灵’获得提升。”
黑暗中，亡灵之悄然浮现在武小德眼前。
页自动翻开。
一行金色小字浮现在页上：
“你获得了一道盘古神力，可以令亡灵之获得进化。”
“请选择方向：”
“A，借鉴序列之力，具现种种奇诡技能，朝永恒迈进，可为圣灵之；”
“B，以你本源之力，继续深入你的天赋，挖掘更深力量具现成。”
武小德看了一眼，不免有些踌躇。
诚然。
圣界的力量缔造了人类与奇诡。
人类在奇诡面前只有绝望，又何况面对永恒圣者？
相比之下，自己只是一个人类，侥幸觉醒了亡灵侧天赋，一路跌跌撞撞才走到这里。
照理说应该毫不犹豫的选A，去获得永恒的力量。
但是——
自己毕竟走到了这里。
——自己只是一个凡人，也已经走到了这里。
奇诡生命被自己逼得只能化为人类。
永恒降下的序列也还没有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