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忍者没有各自为战,反而是根据不同忍术的特点进行了组合攻击。
以十尾为中心,一个巨大的方形大坑出现在地面,像一个坟墓一样把十尾埋了进去。
我刚想出手,看见旁边两个人一样淡定,也就歇了这份心思,认真地继续啃着药丸。
巨量的石灰和水从天而降,竟然意外地困住了嘶吼着的十尾。
“花·结”我才不想被石灰弄脏衣服,用花瓣将自己包裹起来,顺便帮旁边的两人也挡住了,“这些人这么短时间里可以配合得这么好,真是罕见。”
毕竟往日里见面都是喊打喊杀的,尤其是云隐村和木叶更是有扯不清的烂账,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可以合作起来一起作战。
“哼”宇智波斑冷哼一声,抱着手臂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用的挣扎罢了。”带土也冷漠地开口。
跟着这两人混真的很需要良好的心理素质啊,不然迟早被他们气死掉。
众多忍者一个个跳下深坑,跟随着凝聚力螺旋手里剑的鸣人一起向我们扑来,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战胜他们不能仰望的强敌。
“有些可悲。”宇智波斑这样评价道。
带土“嗯”了一声接着说:“他们所仰仗的希望根本不存在。”
我继续吧唧吧唧吃着东西,数着联军里我认识的面孔。
断了一只手臂的自来也,还有满脸大胡子的猿飞阿斯玛,以及许许多多在佩恩袭击木叶的时候见过的人。
他们喊着什么友情啊羁绊啊什么的就冲了上来,似乎同伴在身边给他们了莫大的勇气。
无数华丽的忍术向我们抛来,此时他们似乎已经摒弃了过往的一切恩怨,一心要杀死与世界对立的他们。
至于我?也许他们并不把我放在眼里。
毕竟,与他们相比,我只是一个辅助,真正的战斗力还是来自于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
我叹了口气,也许他们的判断是对的,只要把操控十尾的人杀掉,他们的危机自然就会解除,但是他们最大的错误就是忽视了十尾的作用。
这个有着可怕气息的怪物,又怎么会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决掉的。
这个药丸好难吃,以后都不想再吃了。
果不其然,在十尾的气息达到最顶峰的时候,它转变了形态,变得更加类似“人”。
它很轻松地用十只尾巴变成的手拍散了忍者联军的进攻,并且将我们重新带回地面。
十尾的力量过于狂暴,就算是斑和带土两个人,都要用其他办法控制它。
快了......我闭上眼睛,静静地积蓄着力量。
十尾的尾兽玉不停发射,试图找到联军“大脑”的方向,我趁机将一点意识潜入它脑子里,给它指定了一个具体方位。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斑的嘴角浮现出一抹邪恶的笑:“联军的首脑完蛋了。”
趁他们两个各自心怀鬼胎,我也没闲着,一丝一缕的力量被我通过十尾的头部渗透进它的身体。越深入我就越心惊胆战:这个怪物真的诞生于这个世界吗?它似乎是为了毁灭和掠夺而存在的。
带土的手抬起,冷酷地发动了忍术:“木遁·扦插之术。”
十尾的巨大手掌中凝聚出了无数枝条,密密麻麻地射向下面的忍者联军。
血腥味一瞬间蔓延开来,即使闭着眼睛,我都能想象出下面的惨状。那些实力只是上忍,甚至中忍的家伙,在这个绞肉机般的战场上变成了一具具尸体。他们是某个人的家人,是某个孩子的长辈,也许在临行前他们就已经做好了觉悟,但是直到最后只有一句轻飘飘的抱歉。
这个世界真让人厌恶。
在鸣人又一次进入仙人模式后,他的螺旋手里剑打掉了十尾四条尾巴,然后查克拉耗尽气喘吁吁地跪倒在原地。
他的头顶,一条尾巴积蓄好了扦插之术,随时准备杀死这位忍者联军的领头人物。
“嗤”木遁枝条残忍地贯穿了一具身体,但是并不是他的。
这个气息。
我顾不得继续渗透十尾的想法,一跃而下跳到鸣人身边。
“滚开。”我的声音凌冽如冰,一脚踹开了虚弱状态的鸣人。
“i......”雏田似乎还想说什么,我却无心理会她了。
“我找了你很久。”好不容易恢复的查克拉被我不要命地往眼前人身体里输,“我已经找到了解开你咒印束缚的方法了,你先别死......”
“啊,是你啊。”他似乎还想说什么,被我粗暴地打断了,“你别说话。”
“抱歉,直到最后我都没能把你救出来。”
我用苦无将手掌割开,把血喂到他嘴边,但是他已经无法回应我的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