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烦,身边这个啰嗦的家伙张口闭口就把我的身份说出去了,导致木叶那几个家伙对待我的态度变得更加谨慎了。
当然,粉头发妹妹身上的查克拉线自然是不能放开的。
“不要随便挣扎哦,不然线会越来越紧的。”我蹲下身子拍了拍春野樱的脸,用此生最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呐,要不你们放弃佐助君,把他让给我,我就放掉你好不好。”
春野樱翠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倔强,即使查克拉线的束缚使她疼到发晕,还是大声说:“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啊!他是我们的同伴!”
在我蹲下的空隙,鸣人的一个影分身从天而降,然后被我密布的查克拉线切成了碎片。
我的脸色冷了下来,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将一根查克拉线戳进了春野樱的肩膀。
她闷哼一声,仍然死死盯着我。
阿飞窜到我身边惊讶道:“哎呀呀,‘毒师’大人好残忍哦,阿飞最害怕血了。”
我又毫不犹豫地将两枚手里剑丢向他,不出意外的,手里剑穿过了他的身体,然后深深刺入了他身后的一棵树上。
高大的树木几乎在一瞬间枯死,足以显现出手里剑上淬的毒如此猛烈。
原本嬉笑打闹的阿飞眼神变得很危险,嘴上还假装惊呼:“太可怕啦太可怕啦~”
这个男人是有什么人格分裂症吗?有病快去医院治好吗?
默默算了算我们俩的战斗力,没必要为这些小事和他争斗,我也就没理他,专心对峙着下面几个木叶的忍者。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著名的拷贝忍者卡卡西还是开口了,他神色不显,不过还是没忍住看了两眼春野樱。
我笑眯眯地说:“佐助君不希望你们现在打扰到他呢,而我只想要这个小姑娘的一个承诺。”
在阳光下微不可见的细丝将她吊起来,肩膀处持续的失血让她变得有些虚弱,连带着粉色的头发也没初见那样好看了。
下面的鸣人似乎还想冲上来,被一旁的那个根部的家伙拦住了。
而我也终于想起了他是谁。
“原来是你啊,甲。”我饶有兴趣地弹了弹手里的线,如愿以偿地听见了春野樱的低声痛呼。
我和甲可是老熟人了,当年在根部志村团藏没少让他用木遁和我“切磋”。
那段时间我的身上几乎全是鱼鳞一样的伤口,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我知道那是团藏在逼迫我显示血继限界的力量,当我能治愈自己的时候,这种残忍的训练才结束。
我怎么能不恨呢。
听到我这样称呼他,他的表情还是很淡定。
“我现在是大和。”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我知道他对于这个身份很在意。
我咯咯笑出了声:“你们知道这两个家伙是志村团藏的手下吗?你们不怕任务途中背后中刀吗?”
木叶的暗影,名为担负一切,实则野心勃勃。借口永远是为了村子,做出的事永远利于自己。
而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
于是我决定再加点乐子。
“那边那个小油女,你认识油女取根吗?”我一边回忆根部的经历,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听说他在代替你给志村团藏当狗呢。”
藏在层层防护服下的少年动作突然停了一下,我嘴角微微翘起来。
你看,成功了。
油女取根是油女志乃幼年好友,曾长时间寄住在油女志乃家中,当团藏要把油女志乃编入根部的时候,油女取根代替他进了根部。
既然团藏做了,那我就可以说出来吧。毕竟差点被油女的虫子吞噬的可是我。
我慢条斯理地讲着那如同地狱一样的根部,讲着油女取根的经历。
当然,我和他不熟。很多经历都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