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谢向荣狠狠点头道:“虽然没有定下,但女儿觉得有很大的可能会中选。”
谢父:“……还未定啊。”
谢向荣:“父亲,这是秦郡王,陛下的亲弟弟。”
“也是,你堂兄虽能干,却也只是一个伯爵。”谢父一目十行的看完信,皱眉。
谢向荣解释道:“中间是他回给女儿的注释,父亲不爱看那个,我就抽掉了。”
谢父眉头舒展开,而后又紧紧皱起来,“我们家门第太低,你堂兄与我们家到底隔了一层,只靠他举荐,此事怕是不成啊。”
谢向荣就道:“不管成与不成都要去一趟京城,毕竟是堂兄保媒,不好拒绝。便是不成,也可打探一下洛阳学堂。”
谢家三口收拾行李往洛阳而去。
“不行,我不答应。”谢母走进来,沉着脸道:“你一个女郎,怎好抛头露面?我是绝对不会容许你去学堂教的。”
谢母:“你怎敢和陛下相提并论?皇帝是天人之姿,她是天子,非凡人,自和我们不一样。”
如果这话是吕虎说,赵二郎一定还是质疑偏多,但赵才很靠谱,轻易不断言,他这么说,肯定是收到过确切的消息。
乖巧抱着礼盒过来的北宫团圆猛的转头,目光一厉,喝道:“谁?”
赵二郎不高兴了,扯过电报就朝太极殿跑。
动静不小,殿里的王氏和北宫夫人都听到了,赵含章更是早早看了听荷一眼。
赵二郎就去看谢家的队伍,扫了一圈没看到适龄的,就小声问:“谁呀?”
宫女吓了一跳,连忙惊呼,“北宫小姐,这是秦郡王,快住手!”
赵二郎吓了一跳,空中翻转打了个跟斗避过,然后稳稳落在地上,正要转头喝问,迎面又是拳风,赵二郎机敏的侧头避开,生气了,捏着拳头就还击。
谢向荣垂眸看着手中的信,母亲越来越不听劝了,看来她立女户的事要提前了。
谁都没想到,不读的赵二郎对辈分尤其在意,哪怕他们年龄相当,也绝不答应。
赵二郎就往后宫跑,扑空了地方,又跑了这么久,不免怒气汹涌,脸上就带出来了。
赵二郎显然没领悟谢时的意思,赵才和吕虎对视一眼,上前把人夹到一边小声提醒,“郎君,谢先生这是在给您保媒呢……”
应该是跟着秦郡王一起读的人吧?
谢向荣面色未变,只是嘴角的弧度微落,却依旧是笑眯眯的,“母亲说的也有道理,那我去给堂兄回信谢绝此事。”
这次去洛阳,若不能解眉之急,就想办法在洛阳立女户吧。
阳夏距离洛阳不远,两天可到。
所以她决定让谢父带谢向荣去京城,当然,她也是要去的,那是因为女儿去,她才去的。
赵二郎也很快由守到攻,但都避开了她的要害,便是如此,俩人也打得难解难分,一起飞过围墙,落在正殿门前继续打。
一定是赵才他们误会了先生,他怎么会做这种失礼的事呢?
收到电报的谢时:……
“姑姑就是姑姑,怎么能因为同龄就相亲呢?”他直接带谢家三口回赵宅,让成伯带他们去住客房,他就跑进宫里去蹭电台,和谢时发电报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