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茨的日子和春张想象的一样美好,不,要美好的多。
这儿几乎和五十年后哈利所在的地方一样,除了一些人员变化。
教变形术的是邓布利多教授,他幽默风趣又英俊潇洒,尽管穿着品味奇特的星星月亮袍子,仍是全校最受欢迎的老师。
第一堂课上他就随手把桌椅变为了各类神奇动物,蒲绒绒和独角兽最受女孩子欢迎,嗅嗅则收集了一堆亮闪闪的配饰,直到邓布利多把他变回桌椅人们才发现自己少了东西,惹得西尔瓦努斯(保护神奇生物学教授)抱怨,“好啦,好啦,这下我还有什么可讲。”
未来的变形术教授米勒娃是最认真听课的孩子。春张得说米勒娃几乎和她后来的得意门生赫敏一样,每门课都把手高高举起,站起身就是标准答案。
特别是少了专扣格兰芬多的斯内普(这时候他母亲还是个小孩呢!),格兰芬多真正变成了分多,斯拉格霍恩教授总是笑眯眯地看着米勒娃答对一道道问题,然后拍赞赏地拍拍她的头,“格兰芬多加十分!我就知道难不倒你,米勒娃!难见的天才,而我们这一代就出了三个!”
没错,春张和汤姆也在其中。春张是个三十多岁的大人,头脑和肢体控制和这些小孩相比,本就不公平,每每听到赞扬春张总是燥得慌,但心里又美滋滋的。汤姆则是货真价实的天赋异禀,但他并不热衷表现,往往等到无人回答时,他才会斯站起回答,为斯莱特林加上十分。
“上蹿下跳的,简直是个狒狒!”汤姆私下和春张嘲讽,然后吃了春张一本的打。
汤姆揉着脑袋愤怒地盯着她,而春张毫不在意,
“你嘴贱该抽,米勒娃是个好姑娘,她给格兰芬多加的分比你们斯莱特林一共都多。还有,这里写错了。”
汤姆并不打算放弃已经学过的麻瓜知识,他来霍格沃茨前和那位教授好好聊了聊,借了几本,有空就学,不会就抓着春张问。
完全沉浸在魔法花花世界的春张很佩服他的毅力,加上春张想监视他,所以但凡他态度好点请教,春张也尽量解决。
但也不是所有课上出风头都是她们三个,在草药课上,波莫娜.斯普劳特作为后来的草药学教授为赫奇帕奇加了不少分,赫伯特.比尔利(草药学教授)很欣赏她,特地为个子矮小的斯普劳特准备小凳子。
作为拉克劳的院长,弗立维此时就是魔咒课教师了,虽然比斯普劳特还要矮小些,站在一堆本上才能够得着桌子,但咒语却施得巧妙。
汤姆同样迅速获得这位教授的喜爱,从中获得许多小道消息,春张无力阻止,有时还乐见其成,能提前知道了圣诞假期。
而且她又不能现在去跟弗立维教授说,“不要放下心防,千万小心眼前这个十一岁的孩子,他未来将成为厉害的黑魔王。”
弗立维会认为她脑子有病的!
连邓布利多都认为,唉,春张真不愿回想。那天她好不容易堵到落单的邓布利多(作为格兰芬多的院长,在学校为什么还这么难找!),向他旁敲侧击了汤姆的可怕,希望他能继续原本的轨迹,监视汤姆什么的。
没想到邓布利多居然愣了愣,笑着说,看来你们现在闹不愉快了,春张小姐,甜点能消除隔阂,相信我,今天餐桌的柠檬冰淇凌味道好极了。
春张当时恨不能把他脑袋打开,看是不是甜点把他那绝顶聪明的脑子蛀了。
与其吃力不讨好预警汤姆的可怕,那还不如借着汤姆这个万事通占点便宜,况且如她所说,汤姆再怎么厉害也才十一岁,是个连缴械咒都不太熟练的孩子。
这得归咎于加拉提亚.梅乐思,作为黑魔法防御的教授,他在职五十年,已经垂垂老矣了,所以他们这学年几乎都在学习理论知识,咒语只学了个初级缴械咒。
当然,万事没有完美的,春张皱了皱眉,看着围上来的几个幼稚的斯莱特林学生,一群被血统论毒害不浅的孩子。
他们的梁子是在春张维护一个被霸凌的女生时结下的,凯瑞迪.布巴吉,未来的麻瓜研究学教授(春张知道她名字时不由感叹,这一年真是教授元年)。
她是个麻瓜出身的巫师,可能因为不小心把魔药泼到哪个纯血贵族袍子上,或者没原因,仅仅因为血统而遭受霸凌。
他们恶意地把布巴吉的东西到处飞,嘴里说着不堪的话,布巴吉脸色涨红的要滴出血来。
春张看不过去这样捉弄一个女生,所以她站了出来,试了自己新学的缴械咒,魔杖从霸凌者手中脱出,划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后到了春张手里,布巴吉的东西失去魔法控制,因此掉了下来。
这让这些斯莱特林们十分恼火,认为是春张让他们出丑,因此常常来挑衅,幸而春张总和朋友走在一起,没给他们机会。
“呦,泥巴种小姐,终于不哭着去找你朋友要抱抱了?是麦格终于嫌你烦了是不是?”一群银绿的男生围着起哄。
十分幼稚粗鄙的话,春张实在没忍住,当着人面翻了白眼,
“闭嘴,多洛霍夫!你那长满了芨芨草的脑袋但凡有点空位,也不至于课堂测试次次拿T(极差)。事实上,巨怪都能获得P(差)!你如此丑陋,满脸脓包,就是最丑的食尸鬼也自愧不如!”
春张可不比那些小女生腼腆,直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泼辣的话语张口就来,对面十一岁的小男孩懵了,看着同伴憋笑的模样,他恼羞成怒,就要抽出魔杖——
“多洛霍夫先生,我得提醒你,我们不允许学生之间斗殴。”斯拉格霍恩教授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教室门外,身后冒出两颗头来,一颗深棕一颗深黑,是米勒娃和特里劳尼。
多洛霍夫恨恨收起了魔杖,顺着斯拉格霍恩教授走出了教室,斯拉格霍恩打了打哈欠,对着里头的两人提醒,
“用功的孩子,但现在太晚了,很快就到熄灯时刻了,你们还是快回休息室去,普林格管理员可不是好说话的人,尽管阿不思一再建议取消体罚...”
斯拉格霍恩摇摇晃晃地走了。而米勒娃和特里劳尼在教室门口拼命向春张招手,春张感激地笑了笑,虽然她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十一岁的小孩,但和平还是让人珍惜。
春张回去收拾自己的包——这是她和汤姆的例行辅导,而这个狡猾的小子在冲突开始时就一直窝在角落,并不出声。
“我有事...”汤姆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和她搭话。
春张生起一股无名火,她将本使劲塞进包里,
“明天你就自个学吧!我不伺候了!”
“为什么?”汤姆显然在情况外。
春张挑眉,“你为什么没在那群蠢货面前维护我?”
不等汤姆说话,春张就讽刺大笑,“哈,当然是与你无关!”
春张窝火地看着汤姆点了头,“那么我告诉你,你也与我无关。”
她为什么要做这个善人?她的目的从来不是拯救汤姆,春张只需要看着伏地魔依法伏诛就行。
汤姆看着春张越来越远的背影,内心莫名慌乱,他想了半天,最后才很不情愿地在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
“我们不是...朋友吗?”
春张和米勒娃,特里劳尼一起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和她们才是朋友,没有人会看着朋友有难而袖手旁观!只要求朋友付出,而自己吝啬付出,那才不是朋友,是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