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史天都没听清自己在叫什么,但司茶却是明白,这是叫自己进来,与司肴一起,各执一个玉杯进来。
叶白衣已知配合
,不像先前那会儿,甚是费劲才做到。
茶肴二女呆了一下,才将玉杯放在小姐指下,可能是与她们想的不一样,场面更加刺激。
持杯不久,就从叶白衣指端流出红色的细流随着史天的手逼近指端,红水越来越少,直到史天的大手滑过叶白衣的指端。红水没有了,史天又从脚开始推抚!史天专心致志的干活,倒没什么,叶白衣可就是羞赧至极!连茶肴二女也是有些腿脚发软!
史天的手第二次滑过叶白衣的指端,道:“好!”
二女连忙端杯出去,依史天吩咐所办。
史天一手抵住后背,开始逼其余的毒素入子腑。只要毒入子腑,便是大功告成。再随月事排出,叶白衣就可无事。
因为真正的毒素早已在她指端流出,其余的是她体内在骚动时所产生的媚质,已经没有渗透能力。可这是她体内自己生成的东西,受到她内力的护持,这要比逼那外来的媚毒要难太多,搞个不好,二人皆是毙命!
按理好她体内所生的东西,应该是没事的,奈何在外毒的刺激下,生产过多,能使人迷失本性,变成荡妇淫娃!这正是龙舌涏的可怕之处,也是叶白衣迷失的主要原因。可能这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
由于叶白衣内力的抵抗,史天花费更大的力气来完成。大了怕伤害叶白衣,小了不起作用,并且不同的地方用力也不一样。两个时辰,史天的功力见底,但是却没有完成,总不能半途而废!
史天掏出银针,在自己身上刺了三针,顿了功力大涨,随着叶白衣的清醒,控制力也愈来愈强,史天又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完成了香艳的驱毒鼓起最后力量,一掌拍在她的关元穴上,将媚质全部逼进子腑。
史天心神一松,昏倒在叶白衣身上,宛如水中捞出。叶白衣是完全没事了,功力反而增长,她是等于史天为她做了次洗骨伐髓!
“医儿,快进来!”叶白衣大声叫道,几女一齐跑进来,只见一个白嫩嫩的身无丝缕的小姐抱着史相公,泪流满面。“快看看他是什么情况?”
司医一把脉,放下心来,道:“史相公只是脱刀昏迷,估计是要好久才能算过来,只是白子极度虚弱,这身湿衣服得换下来。”
叶白衣立即道:“茶儿,赶紧打热水来,给史相公擦身子!”说着亲自动手给史天的衣服脱了下来。
待茶姑娘将热水端来,又亲自为史天擦洗身体,看她光着身子忙来忙去,几女是面面相觑,不敢出声!直到把史天放进被窝了,才觉得自己有冷意,吸了一口凉气!
绿儿吐吐舌头,连忙去找她的衣服来。叶白衣这才发现了自己没着丝缕,不禁嗔道:“都怪你们!”
司茶也是不好意思的道:“小婢哪里想到还有史相公这样的人啊!”
叶白衣看着史天,温柔的道:“是啊,谁能想到他能坚守的住!”她比她们几个更清楚,史天的意志有多强,道德有多高。摸着史天脸上的掌印道:“这是他一进来看见我身体时所留,当时我感觉,他已是神智不清,本能的摸我,最后却战胜了自己,这个巴掌印就是他自己打的,用以清醒。”小姐眼中的爱意,司茶都觉得流淌出来!
叶白衣又道:“他的舌头也咬坏了,那是我被他的手段所惊,没能压制住媚毒,让他沉沦,关键时刻,他咬了舌头,控制住了自己。”
绿儿抱了一大堆衣服过来,呆萌的问道:“干嘛不打脸了啊?”叶白衣解释道:“那时他的两只手都在我身上!”这是什么意思?占小姐便宜小姐还无限倾慕?司茶是知道史天的手在干什么,笑道:“绿儿,你不知道就别问了,小姐能好就是最好的结果。”
叶白衣笑问绿儿:“你抱这么多的衣服干嘛?”
绿儿认真的道:“小姐今天特别漂亮,绿儿不知哪些衣服合适小姐现在,所以多抱了一些来!”
叶白衣笑叹道:“我也是女子啊,”任几女给她穿衣服。绿儿摸摸叶白衣胸部,羡慕的道:“史相公好福气!”叶白衣拍拍她的头嗔道:“你不也有!”绿儿叹道:“我的还小,何时才能像小姐的这般漂亮!”说着她还撩衣服看看自己的,很是无奈。司星笑道:“史相公虽然不是多么英俊,却也十分威猛,尤其是武功,极为高强,又才华横溢,在这浊世间,恐怕也是只有勉强配得上小姐。”医儿却道:“星妹走眼了吧,史相公可不是粗鲁汉子,就这面貌,不算十分英俊,也不差多少;况且史相公可是十分温尔雅。”
肴儿一拍手,喝道:“我说怎么十分违和,原来史相公的手脸易容了!”
叶白衣笑道:“好了好了,你们也是一宿未睡,都去休息吧。”
几乎齐道:“我等不困,小姐刚刚恢复,还是小姐去休息。”
叶白衣挥手道:“我要在这看着史兄醒来!医儿,把你的洗容丸拿来,我也要洗回来。”见她态度之坚定,明显是劝不了的。医儿应道:“好的,小姐。”五女是知道小姐的脾气,一齐出去。
叶白衣怔怔的望着史天,神游物外。先前只是对史天的好奇,觉得此人莫测高深,为了试探史天的虚实,从而招览,才不惜纡尊降贵,易容化妆去与史天相遇,经过一番相处,觉得实在是个英雄人物,博学多才,武功高强,不图名,不图利,肯为广大民众谋福利,这与自己有些相似,甚至是格局比自己要大!不觉有好感,在客栈中,看他轻轻地为绿儿盖好被子,这就深深打动了姑娘尘封已久的芳心。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是拼尽全力,以致晕厥,也没有真正的占那种便宜。最先的抚摸,恐怕也是一种本能吧,看着他脸上的掌印,心道:想必他也忍的很辛苦!叶白衣知道自己深深的爱上了这个没见过真面的小男人!
略一回想,也不觉得好笑,竟然没有见过其真面目,不知其家里情况,就爱上了,真的是令人不可思议!但爱了就是爱了,既已深爱,这辈子都别想从心中把这个人抹去。
想到自己的情况,虽对自己的容颜有绝对的自信,但年龄是硬伤!不觉乐尽悲来,泪水又滑下脸庞,心中悲苦:史天啊史天,无论如何,我这颗心是交给你了,不管你如何处置,我都心甘情愿。
在她出神的时间内,司药来过,在门外从门缝里偷看,没有打扰的离去,一会儿司茶也来过,偷看后也没有打扰。
阿三再次醒来,已发现自己来到小姐的座船上。医姑娘和茶姑娘正在看着自己,连忙要起身,但医姑娘忙道:“别动,阿三。你现在还不能动!”
阿三也不勉为其难,但急忙追问:“小姐没出事吧?”
司茶道:“出了事,现在没事了!”
阿三激动的道:“茶姑娘,医姑娘,我们组织中肯定是有人泄密,我能见见小姐吗?”
茶姑娘应道:“我去请小姐来!”说罢就去了里面,却见小姐在出神,没有打扰,又转回来,笑道:“小姐现在还在忙着,不知何时可了。阿三,有什么话跟我们说,有必要的话转呈小姐也是一样的。”阿三道:“跟你们说也是一样的,只是想见小姐一面而已。”
当下将昨天受伤的经过讲出来,包括那人的话,未了叫道:“请两位姑娘转告小姐,小的对不起她,唯有以死谢罪!”恰在此刻,叶白衣出来了,忙道:“收三兄弟不可!没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阿三只有再次说道:“小的泄露了小姐的秘密,唯有以死谢罪!”
司茶笑道:“他无意泄露了小姐化名白衣相公的信息给史相公。”叶白衣愰然,不以为意的道:“阿三兄弟不必介意,我的一切,史相公都已知晓。连这条命都是他救的!”
阿三坚持道:“组织戒律第二条:泄密者死!虽然小姐不说什么。但小的不能违反戒律。”
叶白衣显然是心不在焉,有些不耐烦的道:“史相公不是外人,何来泄密一说。好了。你下去好好养伤,别胡思乱想,辜负史相公的救命之情!”阿三还想说什么,被司茶阻止,叶白衣又进内舱而去。
司茶跟阿三悄声道:“阿三。小姐现在心情不好,史相公为救小姐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阿三惊问:“史相公也受伤了吗?”“那倒不是。”司茶道,“小姐中毒,史相公为小姐驱毒,脱力而昏!你别再惹小姐心烦了。你说的事我们已有查觉,正在追查,知道的人不多,查起来不难。你放心去休息。”
阿三不再坚持,谁人恶生爱死的:“好的,拜托两位姑娘啦!”
司茶叫人来抬走林阿三,与司医来到小姐的闺房,却见她们小姐趴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