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楼背着他转过身子,望向已经被他带来的人员解开了绳子的丁阳,丁阳忍着泪道,“花爷爷,明月她……哎,对不起花爷爷,我没有保护好她。”
“丁阳,你也不必自责,坏人想要做坏事,你再怎么防都没用,如今我只担心明月现在昏迷不醒,她会不会有事?”
“花爷爷,明月她被灌了迷魂药,不过放心的是,她现在已经呼吸平稳,估计再睡两个小时就会醒了。”丁阳把着花明月的脉搏道。
“丁阳,你说的真的?”
“花爷爷,我还有一个身份,是医生,所以,你就放心吧。”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丁阳,谢谢你。”花重楼老泪纵横,但到了现在,他的心情依然没有平静下来。
他握着双拳道,“该死的,若非是战争年代,我非要把你们一个个送到小日子去。”
只有面对着丁阳,花重楼才缓解了愤怒,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他道,“好样的丁阳,你是花家的恩人啊,等明月醒来,我花家再好好感谢你。”
“花爷爷,您言重了,哎……”
丁阳唏嘘不已,他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连他意外的事情。
不过好在,花明月还保留着清白之身。
王铁刚抬起眼眸,掩藏着冰冷的眼神打量着丁阳,突然踢了儿子一脚。
趴在地上的王岩动了一下,努力睁开着眯成一条细缝的眼睛,重新又闭上了。
扶不起的阿斗,亏老子还在想主意,你却还委屈上了。
王铁刚气得牙痒痒,但看到王岩现在的样子又一阵心疼,不由望向了王岩那几名同学身上。
他的主意突然间有了,或许只有这样,自己儿子的罪行才能最大化减小。
那几名同学见王铁刚望来的眼神,硬着头皮对视上了。
王铁刚冷笑了一声,指着那几名同学对着花重楼道,“花兄,我儿子这样其实是个误会,今天的事情都是他们教岩儿做的,岩儿的性子你我都知道,他顶多就是在外面喝喝花酒什么的,胆子根本就没有这么大,一定是他们教唆,岩儿才这样的。”
几名同学傻眼了,连连摇头否认,这和指鼠为鸭有何区别。
“不是的不是的,老爷子不能这样陷害我们,不能血口喷人。”
“若不是岩哥……呸,王岩,我们现在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这是个误会,王岩,你快说话啊,是你说你外国回来想兄弟们了我们才过来的,而且这些主意都跟我们没关系对不对?”
“王岩,你快说话呀,说话,我求求你,人命关天的事。”
可惜王岩却装死,他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懒得理会他们。
几人指着王岩,一个个义愤填膺气急败坏的样子。
“够了,我说过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掉。”花重楼大喝一声,声音洪亮,“敢动我孙女和丁阳,我倒要瞧瞧,你们有几个胆子,会做出这么不人道的事情。”
“这位爷爷,您孙女真的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最多也就帮他绑了丁阳,其他的我们真的一点没干。”
“我保证,我们说得句句属实,我们对您孙女真的没有任何想法,也没有伤害她。”
“丁阳,求求你,就当我们是个屁放了吧。”
丁阳任由他们用任何办法求着原谅,但他铁石心肠一般无动于衷,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几位同学没有办法,再次恳请花重楼原谅。
在王铁刚长长的叹息声中,王岩和几名同学先后被戴上了手铐带离了房间,王铁刚颤巍巍走出去,一下子又像苍老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