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徒二人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可以原谅；但闯我院门，不可原谅。
“那也罪不至死吧？生意都不能做吗？”沈鸣强压着心神激荡，咽下一口鲜血艰难开口。
方老爷摇了摇头。
“和我做生意，你也配？”
提着灯笼的婢女缓缓撩开前襟，从里面露出十几枚各样玉佩，大大小小，全都精致无比：“想和老爷做生意，二位还不够格。倒是擅闯小院，只有死路一条。”
无路可退。
更无路可进。
且不说那门155榴弹炮距离太远，根本打不到，就算打得到，凭这方老爷的手段，也分分钟一掌拨开。
真死到临头了。
“一个没有灵根，仗着些奇淫技巧就想支立门户的掌门，以及一个灵台无暇，心思天真到将死不知的小丫头。”方老爷低垂着脑袋，干笑两声。
这颗已经九十岁有余的心，居然生出了一丝恻隐。
他抬起头，看向常乐：“灵台无暇，倒也是块璞玉，小丫头，我给你个活下去的机会，要不要？”
常乐眨了眨眼，她看向沈鸣。
沈鸣朝她点点头。
“要。”
“把你这师傅杀了，拜我为师，我送你破境，而后再调教一番，十年内入第五境，不是问题。”方老爷开出条件，十分简单。
弑师，再拜师。
沈鸣猜到了再拜师，但没猜到自己会死。
这老头，真要把人往死路上逼。
“我不要。”常乐果决的摇摇头。
方老爷面露不悦。
还真是个古怪的小丫头。
这么大份机缘摆在眼前，不要？
“当真？”方老爷最后开口问。
“当真。”常乐果决。
她爹告诉过她，这辈子爹一个、娘一个、姐一个，以后就是师一个，夫一个，子一个，女一个，多的一个不要。
更何况，师傅带她出来游玩这么多天，还给她玩枪，她才不要对师傅下手，然后跟一个老头修炼。
她不喜欢！
“常乐……”沈鸣有些绝望的闭上眼，又睁开眼。
他铆足力气摸向500，想要做最后的抵抗。
但毫无作用，沈鸣周身瞬间僵住，一动不得动。
“那就让你这废物师傅，看着你死。”方老爷很是无奈的摇摇头，抬起的手指落下。
一只无形大手从常乐天灵拍下，要她神魂俱碎，一命呜呼，连转世都不得有。
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