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不举,苏玉妍退婚!”
“卧槽它嘛的,最后这个是谁造谣?”
萧禹大怒,老子的兵器都可以练习戮妖枪了,竟敢造谣老子不行?
临川王府中,
苏玉妍面无表情的听着侍女秀画转述听来的流言。
她眼中突然有些发热,
萧禹,便是退婚了,
你也宁肯自污的这么狠,被世人嘲笑,也不愿意损了我的名声吗?
你一直就是这么温柔的人啊……
她转过身去,忍不住拿出手帕捂住了眼睛。
天色渐沉,临近傍晚下起了小雨。
潇潇雨幕笼罩着水流湍急的金沙江,两岸高耸突兀的山峰若隐若现。
霍铁弦一身劲装,头扎高马尾,倚在船头。
她怀中抱着一把铁板铜琵琶,长弓箭矢和长刀全都在身侧触手可及之处。
这艘船上,押运着萧禹率领大家抢来的三十万两白银。
事关重大,这一路之上她小心戒备,刀弓不离手,昼夜不深睡,一路行来慎之又慎。
终于顺利来到了剑南道,这里便是金沙江夔峡,已经算是镇南军的势力范围。
精神稍微放松之下,对着江水东去,两山夹立的景色,她也来了兴致,拿出铁琵琶调了调弦,便弹奏了起来。
高大朴质的门檐里,仿佛矗立着一些她永远都理解不了的东西。
无论那个人,还是这座侯府,她竟然从来都没懂过……
她觉得有什么深深扎进了心里,有种挖心般的疼痛。
泪水从双眼不断剥落决堤,她忍不住啜泣起来。
“对不起,箫禹。”
苏玉妍被扶上了马车,心里空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重要一块。
这片空白让她的心疼了起来,有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原来不被人接纳是这么痛苦的事吗?
……
箫禹目送苏玉妍离开,淡淡的一笑。
不管她现在多么后悔,不管她流下多少眼泪,
她曾经在心里打算过:
即使成亲了也保留清白之躯,将来等待更好的机会……
这样的女人,怎配做镇南侯府的女主人?
老管家萧忠凑过来,低声问:
“她走了?”
萧禹点头:
“走了,估计以后不会再来了。”
萧忠嘘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