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战斗进入灼热阶段的时候,一位老兵突然发出了惊疑之声:“咦!不对劲!”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与不安。
其他老兵纷纷投来询问的目光,其中一人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吗?”
那名老兵紧锁眉头,回答道:“我感觉自己的实力在下降,好像有什么力量在逐渐削弱我。”
他的话语刚落,其他几名老兵也纷纷回应道:“你也感觉到了?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出现这种情况!”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与不安。
老兵们开始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实力会突然下降。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前所未有,让他们感到束手无策。
就在这时,驻地内的邪神信徒仿佛察觉到了老兵们的异常,他们发起了更加疯狂的进攻。而老兵们却因为实力的下降,难以抵挡信徒们的攻势。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力量怎么会被削弱?”一名老兵眼神不安,他发现之前自己可以随意击杀的信徒此时变得难缠起来,对方不仅力量增大许多,就连防御也提升许多。想到这里,他身形一转,躲过劈砍过来的武器,手中长剑微微上挑,就将对方的手臂完整的卸了下来,趁着对方痛苦惨叫之际,他如猛虎下山般猛扑而上,长剑直指对方的喉咙,厉声喝问:“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信徒的脸上满是扭曲的痛苦,嘴角不断淌出鲜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疯狂的笑意:“你们死定了!吾主已经降临,此地已经彻底化为祂的领域神国……呵呵,你们,都会死在这里……”突然,他的眼神一变,身体猛地前倾——
“唰!”
老兵的长剑瞬间贯穿了信徒的咽喉,大量夹杂着泡沫的鲜血喷涌而出。然而,令人震惊的是,这些鲜血一流淌出来,就如同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吸引一般,瞬间化作一团雾状血气,朝着城内飞速飘去。紧接着,信徒的灵魂也从身体内窜出,面容安详地化作一缕青烟,与血气一同飘向城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老兵开始察觉到自身的异样。他们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失,每一次攻击都远不如之前那样有力。然而,在联手攻击下,驻地内的邪神信徒却越来越少。当最后一个信徒倒在血泊中,战场上只剩下老兵们疲惫而坚定的身影。
老兵们眼神悲痛的将牺牲的同伴尸体收集好,正当他们准备闯入城区救助无助的民众时,一小队人马从城池中慌乱地跑了出来。领头的人气喘吁吁地大喊道:“我是东原领主佩洛蒙!狂狮军团听令!立刻安全的护送我撤离,返回帝都!我需要向陛下禀告此地的灾情!”
“作为东原的领主,您居然抛下自己的民众独自逃离!?”
老兵们面面相觑,他们对这位领主私自逃亡的行为感到不齿。一位老兵走上前,沉声说道:“领主大人,我们不能接受您的命令。我们的职责是守护这片土地和人民,而不是抛弃他们私自逃离。”
佩洛蒙领主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这些老兵会拒绝他的命令。他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我是这片领地的领主,我有权力决定自己的行动!”老兵们不为所动,他们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
“你们想要造反么?”
就在这时,领主的亲卫们围了上来,拔出武器对准了老兵们。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一场冲突似乎即将爆发。
突然,一名头发有些发白的老兵从人群中走出。他在军团中似乎非常有声望,其余的老兵看到他走出来后都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口呼“鲁玻尔大人”。
鲁玻尔眼神坚定地看着佩洛蒙领主,沉声说道:“领主大人,您作为东原的领主,应该以身作则,而不是在危难时刻抛弃自己的民众。我们狂狮军团的职责是守护这片土地和人民,而不是成为您逃亡的护卫队。如果您执意要逃离,那么请自便,但我们狂狮军团将继续留在这里,与这片土地和人民共存亡。”
佩洛蒙领主被鲁玻尔坚定而有力的话语深深震撼,他愣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周围的亲卫们也因为狂狮军团的团结和决心而犹豫不决,手中的武器似乎变得沉重起来。
沉默了片刻后,佩洛蒙领主终于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转过身去,声音低沉地对老兵们说道:“你们说得对,作为领主,我确实应该与我的民众共存亡。但是,这座城池已经沦陷,大部分人都被邪神信徒所控制,成为了他们的傀儡。城内没有多少活人了,留下来只会是徒劳的牺牲。”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对我有怨言,认为我抛弃了自己的民众。但请你们理解,我也是无奈之举。与其在这里无谓地牺牲,不如保留有用之身,想办法逃出去,寻找救援或者寻找能够对抗邪神力量的方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重新夺回这片领地,并且为死去的民众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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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洛蒙领主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在亲卫的护持下缓缓转身离去。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逐渐变得模糊,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留下的,只有一片沉默和无尽的迷茫,如同老兵们此刻的心情。
夕阳的余晖洒在老兵们坚毅而疲惫的脸庞上,金色的光芒映出他们眼中坚定的信念。他们默默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曾经的领主渐行渐远,心中充满了沉重和迷茫。他们知道,这片曾经熟悉的领地,如今已经沦为邪神信徒的肆虐之地。
“轰……”
正当此刻,城池深处骤然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整个大地都在其威力下颤抖不已。老兵们被惊得目瞪口呆,纷纷抬头望去,只见原本厚重的血云被一个强大的力量无情地撕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紧接着,一道人影以惊人的速度钻入那血云的裂缝中,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茫茫血云之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那是……”有人迟疑地开口,试图辨认那瞬间消逝的身影。
鲁玻尔的脸色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骤然一变,他语气凝重地说道:“糟糕!是雷·戴克逃走了!”他的话音刚落,整个城池仿佛因为雷·戴克的逃离而陷入了绝望的沉寂。浓厚的血雾如同死神的幕布,无情地将城池笼罩,吞噬着一切生机。原本清晰可闻的惨呼声与痛苦声,在血雾的侵蚀下逐渐消失,仿佛被吞噬进了无尽的黑暗中。
“鲁玻尔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有人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迷茫。
鲁玻尔紧闭双眼,全力感应着城池内的气息。他的脸色愈发凝重,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许久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中透露着深深的绝望:“大家都逃吧!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邪神信徒已经彻底掌控了这座城池。在血雾的影响下,我们逗留的时间越长,对我们越不利。佩洛蒙的话没有错,我们留下来只会增加无谓的牺牲……我打算去极北边境找老团长,你们……自己决定吧!”
他的话语如冰冷的雨滴般落在众人的心头,瞬间冻结了每个人的希望。老兵们脸上的表情变得死寂,他们深知,在当前的情况下,除了保护自己的生命,继续抵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此,他们选择跟随鲁玻尔前往极北边境,寻找一线生机。
“鲁玻尔大人,我愿意和您一起去边境!”有人坚定地说道。
“我也是!我愿意跟随您!”其他老兵纷纷响应,声音中透露出对鲁玻尔的信任和对未来的渴望。
然而,仍有一些老兵脸上流露出犹豫的神色。他们的家人还在城池之内,此刻整个城池被血雾笼罩,他们心知肚明,在这样的环境下,家人存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尽管如此,他们仍然决定冒险进入城内,希望能找到家人的踪迹,为他们提供一丝希望。
队伍在短暂的集结后,迅速分化成两支。大多数老兵选择跟随鲁玻尔,踏上了前往极北边境的旅程。他们的脚步虽然沉重,但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生存的渴望,对家人的思念,以及对未来的希望。鲁玻尔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背影在血雾中显得愈发高大,他知道,他的责任是带领这些信任他的老兵们找到安全的避难所。
而另一支小队,则由那些决定前往城池内部的老兵组成。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决绝,因为他们的家人可能还在城内,他们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寻找他们。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与无奈,但他们没有退缩,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他们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儿子的责任。
————
东原的海岸线上,战鼓震天,杀声不绝。在邪神信徒的驱使下,无数海兽如同发了狂一般,疯狂地冲击着海岸线。而在这些凶猛海兽的前方,屹立着一群身高普遍超过两米的强大兽人。他们的身影雄伟,实力更是强大,其中一些兽人的身高甚至接近三米。
这些兽人的皮肤呈现出墨绿色,仿佛与森林融为一体。他们的身上除了用粗糙的麻布简单遮挡住重要部位外,几乎裸露着身体。他们的肌肉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强壮有力,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在海兽的冲击下,这些兽人手持战刀或重锤,奋勇抵抗。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要将一切敌人挡在海岸线之外。他们的身影如同一座坚固的城墙,守护着身后的家园和亲人。
尽管海兽数量众多,但在这些兽人的顽强抵抗下,它们的前进速度明显减缓。然而,面对无尽海兽的疯狂冲击,兽人们开始逐渐出现死伤。原本坚固的防线,开始出现了裂痕。
鲜血染红了海岸线,一些兽人倒在了战场上,他们的身体被海兽撕裂,生命在瞬间消逝。但兽人族是个几乎全民皆兵的种族,无论是老人还是妇女儿童,都是合格的战士。他们自幼年起就接受残酷的训练,只有经历过最惨烈的生存考验,才能成功幸存下来。对于崇尚战斗与胜利的兽人族而言,战死沙场是他们最高的荣耀。因此,即使面对惨烈的战斗,剩余的兽人们也没有退缩。他们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继续与海兽搏斗。
海岸线上,年老的兽人凭借娴熟的技巧击杀海兽,年幼的兽人则成群地围剿海兽或参与补刀。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空的血云逐渐蔓延而来。在邪神气息的压制下,所有兽人的战力逐渐下滑。与此同时,邪神信徒们在血云的笼罩下实力暴增,疯狂地驱使海兽不断冲击。面对越来越大的压力,兽人们开始感到力不从心。
整个兽人部落由五大氏族共同构成,他们一直以来都相互协作,共同维护部落的和谐与繁荣。经过长达二十多年的休养生息,兽人部落的人口数量持续稳定增长,显示出部落的蓬勃生机。
这些年来,兽人们一直肩负着镇守海岸线的重任。他们面对无尽的海兽冲击和邪神信徒的渗透,始终坚守阵地,保卫家园。尽管战斗激烈,但由于偷渡进入大陆的邪神信徒和叛逆分子数量并不多,因此每年的战损率相对较低。
这得益于兽人部落的团结和勇敢,也得益于他们长期以来的战斗经验和智慧。他们深知,只有团结一心,才能战胜一切敌人。因此,无论面对怎样的挑战和困难,兽人们都会携手共进,守护家园的安宁。
哪怕是为此赔上整个部落的所有成员,他们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