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航,你与离王因何事打起来了?”
凤景航听后,沉默半晌。
幽王斜睨了他一眼,他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张了张嘴,可又什么话都没说。
皇上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重复了一遍问题。
凤景航的嘴唇动了动,终于发出了声音:“回皇上,当日臣侄与离王只是闹着玩玩而已,伤了他并非我本意。”
反正他要一口认定那日的事情只是开玩笑,伤了离王也只是无心之举。
这是他父王在这两天里反复教他的话。
凤景航说罢,御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大家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皇上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看了看凤景航,又看了看幽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这幽王还真会教他儿子狡辩,那日茶楼里所发生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开了什么玩笑?居然要动剑把人给刺伤了?幸好遇到了医术高明的大夫,否则,离王的性命危矣。”
“皇上说的对,都是臣弟这个孽子的错,开玩笑,玩大了。”
这已经不是开玩笑的问题,这是在故意杀人。老皇帝在心里暗骂。
老皇帝故意看向幽王道:“那幽王,你想朕怎么处罚他?”
幽王道:“任由皇上严惩这个孽子。”
皇上,“你舍得?”
幽王轻轻颔首,“舍得!”
老皇帝听了,挑了挑眉,又唱苦情戏。
随即,他大声喝道,“来人,把凤景航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罚奉一年!”
这回幽王和凤景航听了都懵了,没想到老皇帝这次来真的。
凤景航当场吓坏了。
“皇上!
“臣侄错了!臣侄再也不敢了。”
凤景航慌忙叩头。
幽王虽然很心疼自己的儿子被打,但谁让他的儿子有错在先,而且伤的人还是老皇帝的儿子,他也不敢出口求情。
不过,这五十大枚下来,他这个儿子能扛得往吗?
“皇上,是臣弟教子无方的,让臣弟替孽子分担二十大板吧,就像当年皇兄不小心打伤三皇兄,臣弟也帮你分担板子一样。”幽王拱手道。
每次他一提起两人小时候的事,老皇帝就会不忍心去责怪他。
但这次老皇上却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朕念在你年纪大,又是朕的弟弟,这次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这五十大板谁都不能替他分担!”
末了,老皇帝就让人把侍卫喊进来,把凤景航拖出去执行板子。
此时,跪在地面上凤景航吓得两腿直啰嗦。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恐惧,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始终没有开口。
接下来,御房外的侍卫很快就把凤景航拖下去执行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