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这就送到太医院,让太医院炮制过后,给皇上您炖汤喝。”
“你这刁奴,怎么也和楚寒霄那个混小子站到一队去了?
他说要炖汤,朕就要乖乖听话吗?”
吴泉躬了躬身子,满脸皆是笑容。
“那皇上您的意思是……”
“不炖汤,泡酒喝!”
“是。”
寒王殿下越来越活泼,皇上这性子也是越来越别扭了。
不过,这样的相处方式,不像是天家的君臣,倒有了几分普通人家父慈子孝的模样。
说出去,不知道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寒王府。
直到中午,慕云澜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略微一翻身,就感觉浑身酸软,骨头缝里都透露着一股疲倦。
嘶……
她轻轻地吸了口气,昨天晚上醉酒后的记忆滚滚而来,顿时让她浑身僵硬,脑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转了。
是谁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的?
门口,花笺听到了房内的动静,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主子,您醒了吗?”
“醒了,进来吧。”
花笺松了口气,端着水盆走进来。
房间内早就被楚寒霄收拾过了,又重新开窗通风,点了熏香,因此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花笺放下水盆,上前掀开了床边的纱帐,顿时脸颊一红。
慕云澜躺在床上,墨色的发丝铺撒下来,被子盖到胸口处,只穿了一身单薄的中衣。
衣襟领口略有些松散,白皙如瓷的皮肤上面散落着点点红痕,密密麻麻,从脖颈到锁骨,一直向下,其他都被被子遮掩住了。
不过想想也知道,下面必定不会少。
慕云澜艰难地翻了个身,只觉得腰都要断了。
“花笺?”
花笺蓦然回神,连忙上前,扶着慕云澜坐起身来。
“主子,您昨天晚上可有……伤到?”
慕云澜脸颊微红,整个人宛若沐浴在阳光之下的牡丹,明媚逼人,娇艳欲滴。
“伤倒是没伤到。”
就是累到了……
昨天晚上,楚寒霄就像是饿了三年没吃饭的狼,死死的缠着她不放,不过动作倒是细致而温柔。
“奴婢伺候您更衣。”
话音落下,门口传来脚步声。
楚寒霄大步走进来,就被慕云澜狠狠的瞪了几眼。
“我来。”
“是。”
完了,自己的活儿又被抢了。
慕云澜本想扭过身子,彻底不看楚寒霄,奈何腰不给力,只能扭过头去,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