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法子,若是运用到战场上,至少能让伤员提高三成的成活率。
寒王妃无私将方法传授给他们,他们却不能厚着脸皮白学。
一定要将这份功劳,给寒王妃请下来!
慕云澜还不知道太医们闷声干大事,一份意料之外的功劳已经悄悄启程朝着她飞来。
楚景牧消瘦了很多,精神却极好。
“三哥、三嫂,你们是不知道,我这几天过得多煎熬。那些官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排着队的来看望我。
一个个就像是老狐狸成了精,弟弟我那叫一个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他们给带到坑里去。”
楚寒霄反应平淡。
“你是皇子,受了重伤,官员们前来探望也是应该的,受着就是了,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用理会。”
“三哥,不少人明里暗里通过我,打探你和三嫂的消息呢。
我总觉得那些官员不安好心,你和三嫂可要好好注意些。”
“放心吧,没事。”
楚景牧松了口气。
“有三哥这句话,我就什么都不用担忧了。这次受伤也算是因祸得福,明绯对我可温柔体贴了呢!”
慕云澜喝茶的动作微微顿住。
楚寒霄的眸光也深沉了不少。
两人默契的转移了话题。
“你好好养病,争取年前的时候能好起来。”
“对了,三哥,这次请你和三嫂过来,不仅仅是为了感谢,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
“何事?”
“事情是有关太子的!我在江南的朋友传过信来,说是太子有可能插手了江南的盐税!
那几个朋友乃是江湖上的游侠,事情关系到盐税,又是官府之内的事情,他们不敢查得太深。
只说,冬日收税的时候,江南那边有可能会闹出乱子来。”
离开了安王府,楚寒霄忧心忡忡。
“盐税事关重大,三年前,父皇才因为江南盐税贪墨一案大开杀戒,足足斩杀了近百名官员,整个江南官场几乎都被换了血。才多长时间,这些人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慕云澜倒是不意外。
“有利可图,自然就有人义无反顾,希望太子是个聪明人。”
太子若真是聪明,眼下就应该低调行事,以求稳为主。
若是一再作死,磨灭掉皇上心中对他的偏爱,那可就真的走上了绝路。
慕云澜本以为朝中会平静一段时间,可没想到,太后那边出了状况。
先是头风之症发作,吃什么药都不好,之后梦魇连连,天天梦到先帝。
三日后,太后下达懿旨,要前去普会寺上香祈福。
太后出宫,皇帝本想作陪,却被太后拒绝,反倒是让德贵妃陪同。
皇帝没有勉强,只让孙子辈的随行,一同上香为太后祈福。
楚寒霄和慕云澜赫然就在其中。
太后十分重视这次上香,为了显示心诚,下令所有人都早些出发,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到寺庙之中上头香。
因此,半夜,花笺便伺候着慕云澜梳洗上妆。
楚寒霄穿好衣服转身,恰好透过铜镜看到慕云澜现在的模样,目光瞬间凝住。
她明显没有睡醒,半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的。
突然,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清透的眼眸立刻染上水光。
分明脂粉未施,那白皙的面容依旧光彩夺目,在铜镜中留下绝美的影像。
她明显迷糊的厉害,似乎忘了自己正在上妆,直接就朝面前的梳妆台趴了过去。
这样的法子,若是运用到战场上,至少能让伤员提高三成的成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