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正浓烈,元舒心含糊着突然问了一句:“你行吗?”
问这句话没有别意,只是觉得他重伤刚愈,这段时间为婚礼又忙忙碌碌,她是关心一下,如果很累可以缓一缓的,她不是太介意。
可她忘记了,在这方面,男人最忌讳别人问他行不行,尤其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贺云迟的脸当时就绿了,咬了一下她的红唇,“恶狠狠”道:“行不行你不知道吗?现在就让你更清楚体会一下。”
元舒心惊觉到自己问错话了,赶紧闭嘴,这时候说什么好像都不太对,暗道一声糟糕。
这夜,贺云迟果然让她体会得很清楚,一夜如烈火焚身一般,灼烫无比
第二日,元舒心昏昏沉沉醒来时,屋里只有自己,窗帘没有拉开,也不知道几点了。
她抬起酸痛的胳膊,动了动,又垂了下去,准备缓一缓再起床。
她不得不承认,她选的这个男人果真是生猛无敌,尤其在床上,不知道是她应该高兴还是该忧愁。
门被轻轻推开,贺云迟走进来,看她醒了,便拉开窗帘。
“几点了?”元舒心一开口,却发现嗓子都有点疼。
她愤愤地瞪了眼贺云迟,看他神情还不错,没有萎靡之色,心下略有些放心。
其实她昨夜挺怕他太过于猛兽一样,噶到她身上的,她阻止他悠着点都没有阻止成功。
当时这家伙怎么说的,他说就算死也得把媳妇睡了,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听听,大婚之夜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贺云迟唇角勾起一若有若无的笑,回答她:“十点了。”
“啊,这么晚了。”元舒心赶紧穿衣,“你父母他们都走了吗?”
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们比较好,因为贺云迟也没有明确的称呼他们。
“在外面呢,就打算走了,来和你道别。”
贺云迟把她的鞋子给拿了过来,才低声说。
“啊,怎么不早叫我?”元舒心觉得窘迫极了,这像什么话。
客人来和她道别,她还在睡懒觉。
“你昨夜太累了,就得多睡一会。”贺云迟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笑。
元舒心脸一红伸脚就要踢她,贺云迟握住了她的脚,不让她动。
然后拎起她的鞋子给她穿在脚上。
“要不要我扶你出去?”贺云迟低声问,手伸了过去。
元舒心瞅着他骨节分明,但显得有些粗糙的修长手指,突然间想起看过的宫斗剧,那些妃子被皇帝宠幸后,总会一手扶着腰,一手耷着宫女或太监的手,弱不禁风地穿行于宫中。
她突地就笑了起来,把手耷在他的手上,低笑:“小迟子,扶稳了唉,本宫若有个闪失,就拿你是问。”
贺云迟不知道她为何发笑,多少也了解一些她古怪的话语,倒也没多说什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只是这个小迟子怎么听得有点,可爱的感觉。
他小声问:“能走吗,不行的话,就再躺一会,反正他们晚走一会也没关系。”
元舒心一听他这话,就又想生气了,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气哼哼地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