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叔仗着长得帅,在农村时就和各个小媳妇明里暗里的勾搭,就像个偷吃的猫,逮啥吃啥,真是脏的臭的都不忌口,
当年,原主父亲死后,原主一家被赶回了农村。
元中武有空都会回乡下一趟,他欺负原主母亲长得漂亮,每天半夜强行进入元母的屋子,元母被逼得每天晚上都得在枕头底下藏着一把剪刀。
这种事明明是女人受欺负,偏偏挨骂受辱的是女人,元母被元老太和妯娌合起伙来骂,闹得全村都知道元母死了丈夫,夜夜勾搭小叔子。
元母是个很在意名声的人,名声受损,还要承受着婆婆和妯娌的谩骂以及小叔子无休止的逼迫,柔弱的她终于病倒了,一年后就撒手人寰。
原主那时才十四岁,元诚三岁,元玉一岁多,她对此事除了哭除了气也无能为力,还记得元母病逝前拉着她的手含泪说:“孩子,以后苦了你了。”
是真苦了她了,带着两个不懂事的弟妹,在这个豺狼一样的家里举步维艰地活着。
元母死前曾暗示过她,实在过不下去就把弟妹送人,可是她没舍得呀。
后来,原主悲惨死了,弟弟妹妹做了反派也死了,原主一家灭绝。
里,提过二叔一家,元琴琴嫁了罗山,罗山步步高升,进入首都高位,二叔一家背靠罗山这棵大树,二叔成了一方富豪,在京城也是呼风换雨,很有脸面。
包括元大宝这个混子,都成了首都位高权重太子爷们的好朋友。
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对原主一家的血腥掠夺上,他们才有机会平步青云的。
原主一家的悲惨,二叔一家功不可没。
正想着往事,元中武已经走到了门口。
元舒心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二叔。”
元中武看到她过来,吃了一惊,赶紧把她拉到一边,冷着脸问,“你来干啥?”
元舒心柔弱笑道:“二叔,你接了我爸的工作,以前答应的事都没兑现呢。”
元中武哼了一声:“该给你家的都给了,我劝你别来找事。”
“哦,那二叔的意思是不打算兑现承诺了是吧?”元舒心追问。
元中武眸光一变,掏了掏兜,拿出十块钱来,塞到她手里,“行了,赶紧走吧,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远远不够,差得多呢,你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元舒心把钱收起来,慢声说道。
“舒心,我劝你见好就收,别弄得太难看。这工作是我自己凭本事弄的,能给你家钱已经很对得起你爸了,你也不能死赖着我呀。”
元中武说着很不耐烦地走了。
元舒心冷笑一声,看着他走远。
以前,元中武回农村,原主问他要过几次钱,元中武耍赖不给,还骂她,原主一直也没办法。
“姐,为啥要问二叔要钱呀?”元诚不解地问。
“他欠你和小玉的。”元舒心冷冷说道。
已近中午,元舒心带着两个孩子随便吃了点饭,元舒心买了三张大草稿纸,借了个毛笔在每张纸上写了一行大大的字。
然后,下午上班时分,来往的棉纺厂工人就看到厂区大门口,一个漂亮的女人,带着两个半大的孩子,一人手里举着一张大白纸,上面用红墨水写着:
元中武,还我爸元中的血泪钱!!!
这样一来,终于有一些老工人认出了元舒心:“啊,这是舒心啊,长这么大了,更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