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裴济还是不满足的停下,等过了好久才提到正事。
“城里的画像…梦家有人揣测梦爵死之前把梦家的家主令牌交给了他,是以梦家之人大肆追捕,大概想抢走他身上的令牌。”
“令牌?”
楚亦瑶突然想到一件事,当初他绞杀梦爵之后从他身上掉落一个储物袋,后来她整理东西就从那个储物袋内翻出了一块黑金所铸的令牌,上面好像还有一个龙纹。
“难道是那?”楚亦瑶心里忍不住疑问。
而后:“我找他问问。”
“一起!”
这一次裴济牢牢抓住楚亦瑶的手,眼神里都是挑衅。
一个狗崽子算什么?
瑶瑶说过,他是她的心,她的肝…她的不可或缺。
而且,在瑶瑶的心中他还是独一无二的。
对了,他们还有情侣鼎。
是瑶瑶亲自炼制的。
只有他有。
所以那个小崽子,拿什么跟他比?
裴济牵着楚亦瑶的手,短暂的几步被他走出了正宫的气场。
楚亦瑶担心裴济反弹,只能任他这样。
果真又看到了修勾破碎的眼光。
“唉!”
楚亦瑶心虚,不过后来又想想:
修勾还算听话,应该能明白她的苦衷吧?
应该能明白的!
楚亦瑶微微心安。
若是南和光知道姐姐因为他听话才不怎么在意他伤心与否,南和光势必要撕掉自己身上这一层伪装的皮。
楚亦瑶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尴尬,赶紧主动提起话题,把之前裴济说的话转告给他。
然后:
“梦家的家主令牌,是这样的吗?”
楚亦瑶从空间内拿出一块儿令牌。
南和光刚看到便是点头,“是,但是姐姐传言有误,梦爵待我并非向大家想象的那般好,他只不过想夺我的东西,现在四下都在传他把家主之位给我,恐怕是有人别有用心。”
“那你心里可有怀疑对象?”
“梦女!”
南和光森森吐出两个字:“唯有她,只有她,才会这般做。”
她一向嫉恨自己的母亲,嫉恨自己。
这并没有出乎楚亦瑶的意料,只是她不明白:“梦女的修为并不算高深,她若想从你手里拿令牌私下进行就可以了,为何闹得天下皆知?他们梦家难道没有比她修为高的人想夺权?若是那般,梦女这般行径势必要为他人做嫁衣。”
“可我总觉得,梦女绝对没有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