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良善过,也单纯过。
但是这些,在深宫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也是深宫最无用的东西。
他不需要。
“你长得好看……”秦舒言很难说服自己喜欢一个拿着剑指着自己的人。
可是。
眼下能对付太子的人。
也就只有眼前的九皇子。
太子是一个虚伪又自负,心思特别深沉的人。
这种人,站在秦菌菌那边。
她跟娘亲,还有两个哥哥最后的结局都会很惨。
“你就这么馋我的……脸?”傅砚辞低声凑近她耳边说道。
洒着热意。
她身上馥郁的香气再次传来。
他感到烦躁的心瞬间安静下来。
这种宁静,远比他雕刻人皮更能让他保持正常,保持宁静。
他说话的尾音在拉长,带着钩子。
一句正常简单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倒像是。
她馋着他身子一样。
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往他住所过去。
她好轻,好真实。
来到他的屋子里。
将她放好。
秦舒言有备而来,今晚特意穿了一件极薄极贴身的衣裳,半透贴身的纱衣。
里面穿一件抹胸的里衣。
高耸耸的胸脯轻轻蹭他。
半微眯着眸子看着他。
素手轻轻探入他的领口。
傅砚辞低眉看着她,挑了挑眉,哑着声音笑道:“你想脱我衣服?”
他话刚停下。
便看见她的手停在半空。
见她羞涩的垂下眼眸。
“想看看……”秦舒言能怎么说,都到这里了。
若不是在梦里。
她觉得自己会当场社死。
只要一想到在梦里。
她就会大胆很多。
“哦……想看?”听见她的话,眼眉微挑笑意更深。
见她笨拙,似找不到盘扣的位置,解不开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