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神奇的是，这种垃圾却对程婉兮这个养女视若己出，宠爱得不得了。
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闪的太快，程清扬没有捕捉到。
江素兰此时有些恍神，看着身侧面目狰狞的丈夫觉得格外陌生。
程古义见程清扬似乎在走神，更加生气，忍无可忍骂了句，“妈的，你个贱人！”
他又一次要去打程清扬耳光。
毫不意外，这次又被拦住，但拦他的人却不是程清扬。
程清扬抬眸，望着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眸光微动。
秦逸甩开程古义的手，拿起随身携带的白色手帕，微拧着眉头细细擦拭。
“秦……秦爷……”程古义哪里顾得上生气，面对突然出现的秦逸，他除了震惊外就是慌乱。
他不确定刚才的对话秦逸听到了多少。
秦逸将手帕随手丢掉，似嘲非嘲，“程家倒是好家教。”
“这是误会。”程古义牵强解释。
“程总的声音我隔好远都能听到，和我之前见过的判若两人。”秦逸侧身，深邃的黑眸落在程清扬脸上，见她情绪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心也松了些。
“我也是被她气急了，秦爷您看看我的脸。”程古义指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脸，“您见过哪个女儿打亲爹的，她倒好，我刚来就给了我一巴掌，我能不气吗？”
秦逸挑眉，“你打的？”
“嗯。”程清扬点头
。
这模样落在秦逸眼里倒像只乖巧的小白兔，他心都软了。
要不是地点不对，他还真想说句打得好。
他掩唇虚咳盖住自己情绪，“我认识的程清扬不是会随便动手的人，想必程总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秦爷？”程古义目瞪口呆。
这话里的维护是个傻子都听得出来。
可他从没听说过程清扬和秦逸有什么交集。
心下慌乱，再加上刚才被程清扬激怒的情绪还没过去，当下也没了理智，“秦爷，兮兮才是您的未婚妻，您对别的女人这样是不是不太妥？
“未婚妻？”低醇的嗓音嚼着这三个字，带着点嘲弄的意味。
“当然，兮兮为您生了个儿子，您不是也让她住在九号公馆吗？什么时候你们把婚事提上日程？”
“你倒是提醒我了。”秦逸漫不经心。
程古义以为他听进去了，表情都亮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人给你们看看日子。”
江素兰也回过神，“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大师，可以让他们给你们算个结婚的好日子。”
秦逸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周管家，把程婉兮的东西清出去，让人将整个九号公馆重新翻修。”
他挂断电话，沉声开口，“要不是程总提醒，我都忘了，九号公馆不是她能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