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温煦起床还在洗漱,师尚真就己经全副武装的到了院门口拍起门。
温煦打开了门一看,直接就乐了,只见现的师尚真上身穿着冲锋衣,头上顶着帆布帽,脚上穿着高帮的野地靴,脚子也是那种防水的,并且裤管紧紧的扎进了靴帮子里,不像是去看茶树,到是有点儿像是驴友野营,就差年上背着大行囊,上面再加一个帐篷包了。
“你这打扮?”
“有什么不对么?那边可是山里,听说靠近老林子的路也不太好走,另外还有蛇什么的”师尚真说道。
温煦看着师尚真说道:“遇到蛇你就运气了,今天中午你就有顿好的吃了!想看到值得你穿这样对付的蛇那可不容易!”
蛇这个东西也要吃饭的,主要是田鼠和一些小东西,现在温家村这个葫芦盆地中除了大猪草就是大猪草,再加上庄稼都荒了,哪里还有什么田鼠,就算是偶尔有几只家鼠什么的,还够村里的猫塞牙缝的,哪能轮的到蛇。
温煦记得小时候家里还有家蛇什么的,现在村里也不打粮食了,老鼠少了看家蛇都搬家了,更别提什么野蛇啦。
“从某方面说,生态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以前田鼠,蛇什么的时不时就能见到,现在想看到都得碰运气了,看到只野鸡,兔子都能嗨半天,和我小时候那是不能比了”温煦说道。
师尚真说道:“别啰嗦了,你快点儿刷你的牙,老主任马上就来了!”
温煦也不关门,转身进了院子的压水井旁,开始继续刷自己的牙。
没一会儿功夫,温世贵就到了温煦的小院,除了温世贵之外,还有温世杰和温世清,小辈的有温广君,他的岁数在小一辈中算是大的,温煦这个族侄己经六十出头了,这么说吧,整个温家村现在说的算的,几乎都到了温煦的小院中。
“哥哥们,怎么这么大的阵式啊,不就是看个茶树么?还不知道真假”温煦说道。
“九叔爷说的话我觉得悬乎,我虽说老坟去的少,但是不可能没印象啊”温世杰一直是村里的会计,可以说对村里啥值钱的东西门清,现在听说多出了十几株老茶树,那是非看不可的。
“九爷爷呢?”温煦问道。
“老头子今天在家闹脾气,说今天不是该他扫墓死活也不去,我和世清去哄了半天,愣是没得一句好话,当着一家子晚辈被斥孙子似的数落了快一刻钟,我和二哥就只得拨腿跑了”温世清说道。
温世杰笑道:“训你们可不是训孙子么,训别人那最少也得是重孙子!你怎么着还想着和三爷一辈?”
“去你的蛋!”温世清笑骂道。三爷是温世清的父亲,温世杰打趣温世清和他老子一辈,所以温世清笑着骂了回去。
温煦可以想像两人挨驯的场面,这老头现的温家村‘一霸’最高只有孙子辈的,他骂人没人可以还口,打人不管有理没理那你都只能跑。
“师主任这身打扮,跟要进城似的”温世清注意到了师尚真的打扮说了一句。
温煦好悬没有乐出声来!
“行了,人都到齐了,那就出发吧?”温世贵看了一下小院中的众人。
温世贵这么一发话,小院中的中就往外走,温煦叫上了栋梁出了院子发现院子的门口还有温世贵家的一条黄狗,温世清家的一条灰色的四眼土狗,所谓的四眼狗就是那种眉心有棕点,看起来像是有四只眼睛的土狗。
三只狗凑在了一起,栋梁属于沉默不语的,其它两只狗也跟着老实了起来。这一路上除了几人的说话声,还有惊到一两只野兔,引得三条狗追了一阵之外,就没有遇到过别的动物。
师尚真这一路到是看到了不少的东西,例如零星落下的果树,什么桃子,李子之类的,反正都是以前造下的东西,结了果子卖不出去,村民们连砍也懒的砍的。
“这沟渠我看搞的还挺不错的,怎么没有维护任它这么荒废了啊”师尚真望着旁边的灌盖沟有点儿可惜的说道。
温世贵伸手指了一上不远的山说道:“以前那边的山上有个小泉涌形成的小湖,从族谱上有记载就喷着,小湖也不大,八几年的时候还喷着呢,到了九零年渐渐水就少了,九三还是九四年就不喷了。以前喷的时恰那片山都是种水稻的梯田,这里全是麦地和玉米地,虽说产量少但是整村混饱肚子还是可以的,可是小湖一没出水,这些所有的田也就跟着一起没了!”
师尚真听了,很有村干部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有没有找专家来测绘过研究过为什么山泉不喷了?”
“找过,市里的水利专家说四周的地下水位下降,水涌不上来了”温世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