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季霜都知道a想什么。
她微微笑着点头，“谢谢a。”
语罢，季霜转身欲走。
身后的a然再次开口——
“说实在的，如果我是你，我会有自知之明。”a上季霜的步伐，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顾总今天什么意思，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季霜顿住脚步，只觉得好笑。
她侧首看向a“那我还真是不清楚，不如a给我赐教？”
a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季霜，语气中的不屑之意十分明显，“一天之内就要做出可以用的设计方案是天方夜谭，顾总上学的时候主修的也是设计专业，难道他会不清楚？他这样做，不过就是想让你离开ivan，但却没有直说而已。”
季霜故作诧异，“是吗？原来顾总还有这个意思呢？”
“你不用在这儿装傻充愣。”a笑一声，“我知道你跟顾总关系不一般，可惜，男人变心是最快的，之前能每天给你送爱心午餐，现在就能当众为难你，我劝你还是知情识趣一点，自己赶紧递了辞呈，免得大家都不好看。”
话至此处，季霜后知后觉，忽然就明白过来，vivian为什么会说她是靠男人上位的了。
合着那几天顾钦送午饭，竟然让他们误认为自己跟顾钦有一腿？
季霜啼笑皆非，好笑地看着a
a微蹙眉，“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a，你有时间操心我，不如操心操心这次a组的设计稿没有一个让顾总满意这件事，该如何收场吧。毕竟三个组没有一个设计稿能用，顾总心里可能也要不舒服的。”
季霜微笑着，眉眼弯弯，“顾总新官上任，万一哪天回过味来，发现有人糊弄他，这麻烦可就大了。”
语罢，季霜不再理会a转身就走。
另一边，tate跟着顾钦进了总裁办，表情里隐隐有些焦急。
“顾总，我不明白。”tate眉头皱的很深，“您给季霜机会这个我能理解，可这一天时间——”
难道不是刻意为难人吗？
tate没有把话说完，尚留了余地。
顾钦坐在老板椅上，捏了捏眉心，“我还没问你这次的设计稿怎么回事，你倒是先来问我了。”
tate一噎，瞬间明白顾钦是什么意思。
“三个组的设计稿，没有一张能用。”顾钦表情漠然，“组也就罢了，你们a组是怎么回事？”
tate没有找借口，只是沉声道歉，“是我的问题，回去之后我会——”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顾钦抬手，打断tate的话，“我知道你的能力，也知道你是想把机会给你们组内的成员，但我提醒你tate，这里是ivan，是公司、职场，不是你大学里的设计小组，你面对的是你的组员，你的下属，不是你的学弟学妹。”
顾钦把话已经说的很清楚，tate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见他不语，顾钦也没再多说，“这次你没有出设计稿也就算了，提交上来的几个也都不行。这样吧，你去跟季霜对接一下，看她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助。”
tate抬眸，实打实有些惊讶。
他欲言又止，最终不敢置信地问：“顾总，您跟季霜……”
“我跟她怎么了？”顾钦蓦地抬眼看他。
看到tate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顾钦微微冷了脸，“你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