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鸣人早早地便被叫起来了,帚等流浪忍者的计划要开始了。
鸣人见到了在原着中留下一笔的流与北辰,这两个都死在卡卡西的手中,流似乎要强一点,卡卡西动用了写轮眼,而北辰被卡卡西一下给掰断了头,死得比较窝囊。
鸣人便与他们去了朱鹭所在的寝宫。
见得众人到来,朱鹭等候他们多时了,还有红明,就两人等等他们。
朱鹭道:“孟总大人,你们终于来了。”
帚不解地问道:“鹭大人,我们不清楚这话什么意思?”
朱鹭冷笑道:“什么意思?你们今天来此所谓何事?你们心中不清楚吗?”
帚不由得瞳孔皱缩,他们的计划暴露了,第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鸣人。
鸣人摊手道:“你们看我做什么?你们不是说鹭大人为了权威杀害了她的父兄吗?弹劾他不就可以了吗?”
红明道:“孟宗,勿要血口喷人,这有算你得道高僧的名头。”
帚暗怒,怎么被这家伙这么说出来了,这样一来,他们就无法掌握先机了。
帚还没有开口,朱鹭先开口,眼神冰冷的看着帚,说道:“孟宗大人,希望你能解释解释一下。”
帚淡然说道:“解释什么?”
朱鹭:“我父亲中毒一事。自他下葬后,没有人动过他的墓穴,你们是如何知道我父亲是中毒而死的。”
帚说道:“在鹭大人死得时候,我便看出来了,他是中毒而亡。”
朱鹭紧逼道:“那为何不昔日不说出来?”
帚平静道:“因为我无权无势,只能隐忍。”
好一个不要脸的恶贼,竟然这样为自己开脱。
朱鹭道:“无权无势,父亲死后,鸟之国最有权势的便只有你,红明将军都逊色你三分,这就是你所言的无权无势。”
“且,父亲生前,时常召见于你,许多要事都是与你商量,你若要做得什么,也会很容易。”
帚道:“鹭大人,你这话有些过了。”
朱鹭幽冷一笑,说道:“过了?真的过了吗?孟宗大人。”
帚看着朱鹭眼中的嘲讽,心中隐隐觉察,似乎,似乎这个鹭大人真的长大了,且好像知道了很多事情。
红明冷声说道:“孟宗,谋害前任鹭大人,投降吧,你会有一个体面的死法。”
帚道:“红明,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朱鹭说道:“听不懂,那我便将一个故事给你们听吧。”
“有这样一群忍者,没有固定的国家,没有固定的村落,却游走在各地,偷袭忍术精髓,创造独门绝学,他们被称为流浪忍者。”
“流浪忍者有三位巨头,其中首领为帚,另外两人分别是流以及北辰。”
到这里,朱鹭眼芒如箭,盯着帚等人,冰冷的说道:“你们现在听懂了吗?”
一众流浪忍者岂能不明白,现在的他们,已经完全被暴露了,帚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朱鹭说道:“很久!”
这一刻去看不到她什么表情,听不出他说话的真假。
帚道:“很好,如此隐忍你,你比你的父亲强多了。”
这是,鸣人开始了他的表演,说道:“等等!”
所有人的眼神落在了鸣人身上,都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鸣看着帚,疑惑问道:“孟宗大师,这么说来,杀死上代鹭大人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