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吕承恩挂了电话。
“重写。”吕承恩指了指电脑屏幕，“宋河准备投稿中版论！”
左高明和范桃陷入呆滞。
一方面，他们对宋河的野心勃勃无比支持，如果真能在顶刊登出全中论，绝对是壮举一桩，而这份壮举有他们一小份功劳。
一方面……英论都快写完了，突然又要推翻重写中版……实在叫人肝疼！
左高明长叹一口气，建了新件，开始输入中。
“教授，中论投顶刊的话，格式是什么？”范桃回头问。
“格式……这问题挺重要，万一咱们成功了，搞不好以后顶刊的中论都会照着相同格式发。”吕承恩脸色凝重，“先写内容吧，写完调整一下试试，看哪种格式美观大气，最后让宋河拍板决定。”
深夜的办公室里，一个老头和两个年轻人熬夜奋战，键盘的脆响经久不息，如同一夜的骤雨。
……
接下来两天，宋河、楚龙和仇灵珊日夜赶工，终于忙完数学论。
论交给翟珠帮忙投稿，翟珠不亲自操作，而是移交京海大学数学院，由汪教授帮忙投稿。
投稿的版面费审稿费，由京海大学数学院掏钱，算是一点诚意。
数学院已通过任智渊给宋河传话，邀请他闲暇时间去数院玩一玩，听听教授们讲课，愿意一起做点数学工作就更好了。
宋河也通过任智渊回话，下次一定！
投稿刊物定为《alaner ther，si的2区，含金量还可以，但不算拔尖，毕竟证明伍尔夫-龚猜想算不上惊世骇俗的成果，投1区刊物不稳。而且这份刊物一年10期，审稿快的话用不了多久就有答复。
至于宋河素论、宋河菌共生体论、工程菌进化论，这三篇论仍在紧锣密鼓地赶制中版！
宋河和吕承恩一致决定，决定了搞轰动就争取震天动地，一口气三篇齐发，把学界炸个地动山摇！
投稿目标是《自然》《科学》《细胞》三大顶刊，打算都尝试一番，最终哪份傲慢的顶刊愿意接受，还得等待一段时间。
宋河估计，宋河素有几率刊发中稿件，另外两篇宋河菌共生体和工程菌进化则很悬，不过只要有一篇全中论登上，就是极大胜利！
至此，数学和生物论暂时忙完了。
宋河终于能沉下心来，学习四大弱项科目，语、英语、化学、物理！
……
周一下午最后一节课，班会！
上课铃敲响，全班静静地等待。
班建业风风火火进入教室，将一张通知贴在最前面。
前排同学伸长脖子窥探，有人看清了通知的内容，面露惊恐，如见灭顶之灾！
“给大家一个惊喜，本学期的期中考试，迎来千载难逢的双考！”
“明后天考一场，十天后再考一场！”
班建业开口宣布，威严虎目扫视全班，隐隐含着笑意。
班里同学面如土色。
不少同学吓得脸都瘪了，期中考试本来就是渡劫，学校竟然要下两次天劫？
这是成心要大家死？
“明天的考试，是我校老师出卷，卷子很简单，算是热热身！”
“十天后的考试，是京海市六校联考！”
“除了咱们四中，还有一中二中三中，商河中学、红岭中学总共六大顶尖强校参战！由各校精英老师混合命题，六所学校同时开考！”
“你们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如此大阵仗，题目会奇难无比！”
办公室里，吕承恩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