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绿去倒桂花粥的过程中,木容姑娘让翠竹去她自己房中收拾她自己的行李。
房中便又剩下了木容姑娘和青枝两人。
青枝对木容姑娘道:“木容姑娘,那严福这几日要多喝些绿豆汤和菘菜饮,方可快速排出体内尚未排出的砒霜毒素。”
木容姑娘后怕地说道:“也亏了严福帮我喝了,也亏了严福刚好吐了,不然,不是我亡,便是他亡。”
说到这儿时,便听到门上的敲门声:“木容姑娘。”
是严福的声音。
“进来。”
待严福进来后,木容姑娘便对严福说了青枝给他把脉中发现的他中的是砒霜之毒,以及此后试探出翠竹是下毒之人的事情,那严福听说自己差点小命不保,震惊之余,对青枝千恩万谢。
青枝便对严福说了他这几日需要多喝些绿豆汤和菘菜饮,以帮助快速解毒。
言毕,青枝觉得自己是时候回去了,便提出告别。
木容姑娘道:“刚好,我们也要走了,一同下楼吧。”说着对严福道,“将我东西收拾好了。我们即刻启程去江月镇。”
严福便帮着木容姑娘收拾行李。由于清晨时已经由小绿收拾得差不多了,严福只是将木容姑娘洗漱的东西放进一个银箱里,将她刚才把玩的小物件收进放首饰的紫檀木箱里,便宣告完成。
此时翠竹和小绿以及另一个男子也已经收拾好了她们自己的东西,提了箱子走了进来。
一行人下楼后,严福匆匆走到街对面一个停着的马夫前,让他过来接个人,那马夫便过了来。
青枝提了木箱和他们作别后,便上了严福刚才找来的镇上的轿子。
回到望山居门外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付车费时,听马夫说叫他来的那人已经付好了,于是便提了药箱往望山居宅门走去。
门是虚掩的,想来是因为她尚未回来,所以便未关院门。如此她也省得敲门,便沿了青石板,径直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经过最西边那间棋室时,目光的余光见到房内似有好几个人,知道他们又在下棋了。
回到房内,钱婶给她端来了晚膳。
用了晚膳,她便帮陆世康换药去了。
到了棋室,见这望山居里的人,除了钱婶,都在那里了。
背伤未好的吴山趴在那儿下棋。对面是陆世康,边上齐方和王吕在站着观棋。
她匆匆给陆世康换了药,便往自己房间走去。
回去路上经过陆世康门口时,便下意识往里面看去,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他房内的桌子上,放着一本掀开的,还有一个木盒子。
脑海里突然闪过上次在陆府,见他将一些玩意儿装进木盒子里的那幅场景。
心下想着,他总不至于随时随地将那类似青铜牌的物件放于怀中吧?
如果,青铜牌确实是在他那杂物间里丢失了并被他捡去了的话,眼下倒是个时机去他屋子里翻翻看。
难得有这种主仆几人同时呆在棋室的时刻。
心下主意一定,匆匆回到自己房间放了药箱,便信步往陆世康房间走去。
他们每下一局棋都要花上半天时间,而且他们只要下棋,便不下个个把时辰便不会散场。
眼下才傍晚,她认为自己有不少时间寻找一番。
来到他床前的圆桌边,她便打开那只桌上的木箱子的盖子,从中翻找起来。
里面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
从一个人的收藏中,可看出他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