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你快些!”她喊道。
某人根本不听她的,继续抱着向前。
她向他胸口捶去。
手却被他捉住了。
“孔大夫,你明明想要我这样抱着你,所以才故意演出这样走不动路的戏码,当本公子不知道么?”
“你!”
他,他居然说她是故意演的?
“你休在这儿胡言乱语!”她快气炸了。
“我怎就胡言乱语了?不然你数次帮本公子把心脉,且只对本公子一个人把,真的不是因为想要勾引本公子么?”
她简直气糊涂了。
但就是找不到该怎么回他的话,只好气冲冲不再理他。
突然山道前方一个底矮的树枝伸进山路,他便伸出一只手,将那树枝移开。
“你肩上的伤口不是还没好?”
她突然想到这一点。
不管如何,还是会担心他的肩上的伤的。
万一伤口因抱着她裂开,那就麻烦了……
“你是在关心本公子么?”
“不是!”她提高声音道。
“孔大夫何必口是心非?”
“谁口是心非了?”
“孔大夫。”
不再理他。
和这么个人,越说越没法说。
再往前走,山路拐过了一个弯。
“你快些放我下来!”她挣扎着。
“孔大夫,你是打算让吴山背疼得更久是么?”
“”
“你可是个大夫,还请慈悲为怀!”
听他这意思,自己如果执意一个人慢悠悠走回去,就成了个不顾吴山死活的不仁不义的大夫了?
他怎么这么会狡辩!
这当真是她两辈子见过的最会狡辩的人了。
再一次不再理他。
他也沉默了下来。
也不知为何,青枝突然感到,沉默时其实更为危险。
因为不需说话的时候,她便更能体会到呆在陆世康怀内的那种感觉。
身体的每一处都像触了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