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依略带讥讽地看着他说。
东方骥心虚的眼神闪了闪,手握成拳放鼻底下轻咳两声。
“依依,你是怎么做到一眼就能看穿季师姐心思的?会不会判断有误?
她要是真喜欢我,早就应该开口,不会等到这个年纪。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个年纪很尴尬、很难找婆家?
掌门那么宠她,不会委屈她,一定为她做了最好的安排。
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想干涉她的私事,我们不要再讨论她了好不好?”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我不是在为难你,只是在提醒,我对感情很自私。如果被我发现你拖泥带水,脚踏两只船,我不光会丢弃你,还会报复你对感情的不忠,将你废了让你当一辈子的太监。”
洛云依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最凶狠的话。
东方骥却是开心的笑了。
说的越狠证明越是在乎,反正他从认定她那天起,就没想过变心,任她说得再狠,惩罚都不可能落到他身上。
他欺身上前,一把搂住洛云依纤腰,身子微弯,把头搁在她窄小的平肩上,狠狠地吸了几口。
他要用小女人身上的清甜香味,洗涤去从季师姐那闻到的刺鼻浓香。
“你放心,我会用行动证明,我们一辈子相守,百年好合,神仙难拆,你永远找不到废我、让我吃斋念佛的机会。”
呃!古代人什么时候也懂这些隐喻了?
洛云依摇摇头,伸手像个女流氓般捏住他下巴,加重了语气。
“这可是你说的,我当真了,以后但凡被我发现你不忠,我都会毫不犹豫下手。”
东方骥声音闷闷的响在她耳边:“嗯,任凭你处置。不过,你不能冲动行事,我只希望你在毁掉终生幸福前,一定要了解清楚事情真相,不能一叶障目,脾气一上来就随便上了别人的当。”
他还是很珍惜自己身体零件的,更懂及时行乐的重要性。
这货,小黄车开得杠杠的,真不知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如此想她便如此问,“你的话跟谁学的?说得那么隐晦,但凡我年少那么几年,都无法跟你零障碍沟通。”
东方骥轻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子上,弄得她痒痒的很不舒服。
她伸手推了推他,“你站好一点,让她们看到了像啥样?”
东方骥轻笑着亲了一口她脖子,如她所愿站直身子,却是顺手将她带进怀里。
“我们军营的那些老兵,经常跟新兵蛋子开玩笑讲黄荤段子,我耳朵被荼毒多了,自然顺口拈来。你这般说,我倒是好奇,你又是从何识得?”
“呵呵呵呵!你管我,反正不是违法所得。夜深了,我送你出去,你师姐怕是在院外望眼欲穿了。”
洛云依推了推他,反而被抱得更紧。
“我还住前院那间屋子,不回去。季师姐又不傻,她应该已经离开。你还没说,你的阵法是跟谁学的?季师姐说跟她学的相差无几。”
“噢,原来刚才是她在破阵,看来她平时并没有认真学,功力太差。我只是稍稍用力,结印一个普通阵法,她都破不开。”
“你不要岔开话题,我问的是,你师父是谁,说说看我认不认识?”
“我师父只是个闲散老人,避世多年,说了你也不认识,等以后有机会,我再介绍你们认识不迟。”
这是不方便说还是不信任他?
东方骥狐疑望着她,不满道:“只让你说出师父的名讳,有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