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前辈如此动怒!晚辈青龙大部姬汉仁,不知道哪里得罪前辈?”姬汉仁连忙搬出自家名号,以其希望能够震慑住对方。
“青龙大部!嗯,怎么不再蛮壁上侍奉你们的主人莽荒灵兽,来到我们偏僻的黑山大部有何贵干!还自出自入地进入我们黑山大部的祖地,是当我们黑山大部没人么!虽然我们黑山大部是九部之末,但烂船也有三分钉,至少你两,老夫不放在眼内,要是再在这里啰里啰嗦的,把小命留下。”
“哼……前辈你这是不把我们青龙大部放在眼内,好胆!若然真是这么好胆,为何不敢出来一见,或者报上名号?”
“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黑山大部江一阳是也,回去替我好好给你们大哥简汉建问好,就说老夫很是想念初圣,问他内疚否!”
“你……”
还不等姬汉仁两兄弟反驳,一个遮天巨脚突地从空中出现,一脚踢飞姬汉仁两兄弟。当姬汉仁两兄弟回过神来,人已经在黑山大部黑山谷谷口,同时他的那些手下都被踢飞出来,落在他们身边。他们的手下则没有他们那么好的修为,每一个落地之时都吐出一大口血。
姬汉仁看一眼所有人,回头说道:“走,再进去看个究竟!”
“汝等再进入黑山谷便是擅闯我黑山大部祖地,按我部律法,当诛!再往前一步,休怪老爷子我脚下无情……脚下无情!”
此时,黑山谷祖地腹地的山谷处,王驲向和王驲贾两兄弟面面相觑,心里一阵慌乱,难道江氏的老祖江一阳还没有坐化?历经十五年的闭关,冲破化蛮第三衰,魂衰,进阶半圣?
“十五年不见,王重音死后,你们王氏一脉的新族长看来野心不小!可是,你们越活越回去了,回去告诉王驲孟那臭小子,让他好好想清楚,他是什么部落的人!他身上留的是不是黑山大部王氏一脉的血!胆敢勾结外族,还是投靠灵兽那等畜生的青龙大部!你们真的很让老夫失望,滚……滚……”
王驲向和王驲贾两人不敢在这道声音面前造次,连忙连滚带爬地离开这里!当他们在外围逗留想再探查一番之时,一道宏厚的声音在他们脑海震荡,分分钟可以震碎他们的脑袋,“再不滚,休怪老爷子我脚下无情!”
同时一个巨脚光影落在他们面前,把王驲向两人吓得不轻。
“江氏一脉的儿郎,你们就在这里修整,大山的伤,我来看看。”
“是。”
只见江大山被一个大掌的光影抱起,消失在山谷间,当再次出现时,已经是一处修行洞府。这个洞府是在山谷里虚无空间开辟出的独立空间秘境,是江一阳修炼闭关之所。
江一阳身穿一件灰白色的长袍,鹤发童颜,长袍没有手袖,露出他那健壮如岩石般的肌肉,还有他的眼神很是沧桑深邃,鼻梁高挺,嘴巴被密密麻麻的白色长胡子盖住。
江一阳身后还站着一个少年,正是江小默。原来江小默误打误撞之下找到了这个秘境的入口,及时唤醒江一阳才恰好地把江大山他们从姬汉仁手上救下。
江一阳大手一挥,灵力延绵不绝地涌入江大山的身体,同时治疗着江大山的伤势。江大山缓缓地从重伤昏迷中恢复神志,他看着眼前的江一阳,那熟悉的面容,不禁落下眼泪。
“哭什么!老夫大小怎么教导你们兄弟。男儿有泪不轻弹!”
“老头子,你没事……你没事真好!你可知道部落……”
“臭小子,喊老夫老头子,身子痒不是,老夫好多年没揍过你们了。把你找来,老夫自然能猜出部落的境况不好,要不然以你的牛脾气才不会来找老夫!怎么……心底还有气,还怨恨老夫?”
“不敢,这些年我也都想通,当年无证无据,杀上他们王氏一脉主峰,于理不合,于情不通!”
“能够想通就好……你可有兴趣做我黑山大部的部落首领?”
“没有,老头子你自己出去做个够吧,我就跟在你身后。”
“老夫何尝不想做……老夫何尝不想尔等跟在身后那种幸福……可是,为父老了,是时候交棒,然后仙游去见一见列祖列宗。”
“阿爸……你……你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这些……”
“呵呵,傻孩子,生老病死是正常不过的事,为父凭着这一身修为活了过百年头,已经比绝大多数的普通人好了。你看为父好像生龙活虎,实质已经油尽灯枯。原本老夫不强行去冲那魂衰,闯那半圣, 还有个五六十年寿命。
可现如今闯阶失败,被疯狂反噬,生命力正在几何级数地消失,看来是支撑不过今年!现大部处于黑山秘境开放的多事之秋,我一个将死之人控不住场的,还得你们年轻人顶上……”
“阿爸!你还可以活一年,那就一年后再说……”
“休要胡闹!你不是小孩子,还需为父给你说明个中缘由吗!”
“阿爸……呜呜……”
“乖孩子……哭吧,多少年你没有在老父怀里哭过了!哭过之后,搽干泪水,以后大部就要靠你和你的兄弟们一肩挑起!”
“阿爸,呜呜呜……”
……
李逍将王潇月送到黑山大部的部落大门,然后欲要离去。怎知道他刚离开黑山部落不远,汪小祁便被看门的侍卫带着追赶过来。
“前面那个,你停下,本少爷有事情问你。”汪小祁叫停李逍,上下打量着。
李逍停下来,对汪小祁这种无礼的语气和打量的眼神很是不悦,说道:“你叫停李某有何事!李某好像不认识你。”
“本少爷问你,刚刚是不是你送潇芸回部落的?”
“正是李某。”
“你和她什么关系?你们去了哪里才回来?速速告诉本少爷。”
“哦?你是何人。李某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是什么关系,去了哪里?”
“本少爷黑山汪氏,汪小祁,就凭本少爷是她未婚夫,你和她勾搭在一起,就必须要告知我这些。哼……事无不可对人言,除非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少爷的事情。”
汪小祁越说越来气,心里想起王潇芸在他大腿腻歪时那个风骚样,听闻他和别人亲近,他心里多少是不放心,还有就是不高兴,所以一听门卫汇报,就连忙追出来。
“哈哈……汪公子,你的所作所为是不尊重王姑娘。你既然是她未婚夫,就更应该信任她,或者去找她问个清楚明白,你追到这里胡搞蛮缠李某是个什么情况?”
李逍看着眼前如此做法的汪小祁,不知为何心里既然将自己和他比较,越比较越替王潇芸(李逍一直当王潇月是王潇芸)有这样一个未婚夫不值,心里此时想起的形容话语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不要以为和潇芸外出过,就把自己当一回事,本少爷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你要是知道害怕,就赶紧告诉本少爷,你们去了哪里?是什么关系?至于潇芸那里,我自然也会去问个清楚。”
汪小祁见李逍的笑容有点耐人寻味,很是不耐烦,再次威胁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