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休息,放松下自己。过两天还需要麻烦你下。我母亲,你懂得,人比较固执,一直想见见你。”
靳诏表情带着点脆弱,看着窗外,似乎在用无所谓的态度来抵挡别人探测他的内心。
锦和或多或少听自家老爹说过靳诏的母亲的事情,据说是一个很柔弱的女人。
年轻的时候因为美貌被靳诏的父亲喜欢,但是靳诏父亲去世之后就避居在美丽国,将自己还未成年的儿子留在了吃人的靳氏。
美其名曰吃斋念佛,其实就是一个比较懦弱的女人。后面靳诏夺回了家主的权力后,才又重新出现在世人眼皮子底下。
或者办几场宴会,或者是别的,似乎对自家儿子的爱都不如那漂亮的衣服以及华丽的首饰。
当然,这也只是自家老爹的一面之词,不过却也从侧面反应了,靳诏哥属于孤家寡人型的。
现在他的母亲想要见自己,或许就是想要跟他修复下关系?
“你的母亲或许是希望能见到你真正的女朋友。”
锦和抿抿唇,侧头看着靳诏轻声的说道。
性能极好的车在柏油马路上急速的行驶着,周围的灯光猛地一看像是一道道流星从眼前划过,锦和看着靳诏的表情带着点小心翼翼。
她的父母很恩爱,也很爱她,所以她不能对靳诏的遭遇感同身受。
但是毕竟是亲妈,或许真的希望看到的是自己的亲儿媳妇,毕竟未来可能还要相处在一起的。
现在自己过去蒙骗了阿姨,等未来阿姨会不会心有芥蒂,特别是两家关系现在因为靳诏哥的缘故这么亲密,很容易出现一道看不见的裂缝。
“或许,你把她想的过好了。她有自己的生活,但是因为近些年来太多人奉承她了,她又想要来掌管我的生活。
礼貌点的给她看过女朋友,或许她可以放过我。”
靳诏似是而非的说着这些,丝毫没想到被自己利用的母亲是真的如此柔弱。
但是柔弱又如何,放着自己孱弱的幼子几经生死,而自己却花天酒地做自己的冤丝花。当初已然断绝了关系,现在用一用又何妨呢?
毕竟,她现在的美好生活全靠的自己。
只盼她真的知道自己的定位。
锦和抿抿唇,看靳诏突然如此的消极,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真的太过差劲了。
靳诏哥自从跟自己认识以来,一直是泰山压顶不弯腰的人,现在却频频露出那种委屈或者说是明明受到了委屈还要自顾自的坚强的表情。
锦和觉得要么是自己对靳诏哥的认识不够,要么就是她真的做的过于差劲了,现在她看靳诏哥这有些难过的样子,只觉得自己想要安慰他。
哪怕他的手臂早就已经好了,锦和依旧觉得那伤像是嵌在了自己的心里,永永远远的需要铭记。
“怎么,觉得我可怜?”
靳诏戏谑的看着锦和,手指轻轻的牵起她的下巴,他自己低头与那张脸近距离相对。
从来梳在后面有型的短发因为低头落下了几缕,显得靳诏放荡不羁,配着车内不断闪过的光亮,黑暗与灯光交错,彼此的呼吸纠缠着呼吸,像是潘多拉的盒子,吸引着人去探究,去触碰。
靳诏知道眼前的小姑娘心疼自己了,而自己不就是利用她的这种心疼吗?
心疼了才会关注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甚至离不开自己。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锦和刚刚的失态呢?
因为太关注了,太怕失败了。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走钢丝,有着成功的喜悦,也有着害怕失去而有些疯狂的躁动。
时刻的折磨着他,真想就这么吻下去,不给她丝毫的空气,让她只能呼吸他给予的空气,只能从此腻在他的怀里。
锦和被靳诏这样的动作牵起下巴,还有些尴尬,毕竟这个动作更像是电视剧里接下来要接吻的疯批男干的事情。
但是看靳诏哥一脸戏谑,而眼神里虽然有些自己看不清楚有些害怕的东西,但应该只是为了说话方便?
“有一点。因为我无法感同身受。”
锦和不能否认自己当时的心情,所以喃喃的开口道。
想要点头的动作因为下巴被制住而变得无法完成。
“那就多心疼我一点。我比你想象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