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闻北山的房间,站在他的小?窗户前向外望。
闻钲愣了愣, 看向闻御, 用眼神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闻御抿唇,摇头。
崇禧过于?神秘, 从最开始在电视上看见她的第一眼, 闻御就这样觉得。
包括后来在酒店初遇, 再到?每一次与她谈话?,崇禧看似随和, 可神态和肩膀则一直紧绷。
这就给?他一种感觉——防备。
崇禧防备所?有人?。
这个年纪的女孩大多?数已经工作?,要么就是考研考博,她们位于?成熟与青涩之间, 就像是树上即将成熟的李子, 入口甘甜又不失酸涩。在没亲身体验过社会的艰辛时, 她们会善待所?有人?。
但很明?显,崇禧是个例外。
闻御作?为一个专业谈判人?,每次以诚相待, 都无法让对方?敞开心扉。
无论是以友情接近, 或是以爱情,她都将他距之与千里之外, 又不吝啬对他微笑。
起初闻御以为她的笑很稀有,但后来经过仔细观察,发现她对谁都会笑。
空气?慢慢变得安静下来,挂在墙上的时钟也在一圈一圈地走?,所?有人?都耐着性子等待,没有人?敢催促她。
终于?,崇禧有了动作?。
她先将窗帘拉下,让房间变得更暗。等再回头时,所?有人?都发现她的目光变得锐利,仿佛变了个人?,下一刻就要射出两道利刃。
她招了招手?,闻御率先上前:“怎么了?”
“把桌子移开。”
闻御和闻钲一边一个,将桌子抬到?别?处,惊愕地发现地板上有几道新旧不一的划痕。
闻钲脸色一惊,正要说什么,被崇禧一瞪,即刻闭了嘴。
崇禧的手?掌放在墙壁上,感受了几秒钟后才开口:“把插座卸下来。”
正方?形小?插座,一扯开就能看见墙里竟然是空的。
崇禧说:“趁着她不在这里,砸吧。”
“砸?”闻钲问,“砸墙吗?”
闻御直接拿起工具箱的锤子,对着开口处砸了两下,冷眼看着弟弟:“不砸墙砸你啊?没脑子的东西?,家里住了个人?都不知道,你们一家只会吃没长脑子吗?!”
闻钲这才反应过来,也找了把锤子开始用力凿。
闻北山已经醒了,坐在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