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姝连连求饶。
然而陆瓒之前在延禧宫时,就被勾起了欲火,这会儿哪有那么好说话的?
他当即就更加发了狠。
敬姝本来今晚听了谢贵妃心里的瓜以后,就心里有气,这会儿见他这般发狠地折腾自己,便也干脆不打算客气,情难自禁之时,按在他后背上的指甲,就直接用了力。
陆瓒从未被女人这般对待过,一时只觉又痛又爽,又有种从未有过的新鲜刺激感。
这女子,总给他新奇的体验。
敬姝发现他被自己划伤后背,反而更加敏感刺激,顿时讶异地一挑眉。
“原来皇上喜欢这样呀?那臣妾拿蜡烛滴在皇上身上,皇上岂不是更快活?”
陆瓒一听,布满情潮的脸上就黑了一瞬。
他捏住敬姝的下巴,俯身咬住她这张不着调的小嘴,直把她弄得气息又乱了许多,才终于放过她,没好气地道:“真是大逆不道,难怪今晚能把贵妃气成那个样子!”
“什么样!臣妾何时气她了?皇上不也说了,是她自己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臣妾不过随口一句无心之言,贵妃娘娘的反应倒是好生奇怪,就跟臣妾戳到了她的痛处似的!假话都要被她搞得快要成真了!”
敬姝颇为没好气地道。
似是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身下女子这般没心没肺地一埋怨,陆瓒也不由眯起眼睛,想起当时谢贵妃听到敬姝说那句“大皇子不是她亲生的”时,那般过于激烈的反应来了。
此时,敬姝双手搂着陆瓒的脖颈,见他神色陷入思索,便知道自己说的话起作用了。
不过这种事,她只需要做到三分,剩下的七分让陆瓒自己去想,才最有效果。
于是她不再提这事,故意缠住他的腰身,语气娇软地埋怨道:“皇上真是的,今晚干嘛还来臣妾这里呀?闹得臣妾不安生,贵妃娘娘又要记臣妾一笔了,怕是什么时候就要找机会杀了臣妾呢!”
“胡闹!什么杀不杀的?不吉利!”陆瓒一听,就又皱眉训斥她,当即惩罚似的一用力!
敬姝顿时娇呼连连,指甲又在他背上划拉了两下。
陆瓒更觉刺激。
“臣妾可斗不过贵妃娘娘!臣妾不管,皇上得护着点臣妾!”待和缓了些后,敬姝就娇滴滴地要求道。
“朕不是一直都护着你吗?”
陆瓒被她的身子勾得欲罢不能,只想在她这里逞凶。
喘息间想到什么,不由眼眸加深,鼻尖蹭了蹭她香汗淋漓的秀挺鼻尖,哑声道,“朕都这么努力了,怎还不见你的肚子有动静?若你能怀上龙嗣,往后谁又能轻易动你?”
敬姝被她说的脸上一红。
“皇上真坏!”
她嗓音软得一塌糊涂,身子更是叫人销魂不已。
这一夜,倚翠宫叫了三次水,一直折腾到快五更天才结束。
永寿宫里,谢贵妃案前的烛火,也随着她的枯坐,陪着她烧了整整一夜。
直到天色将明。
外头宫人进来战战兢兢地禀报说陆瓒起身从倚翠宫回了养心殿,她才剪了蜡烛的灯芯,面上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娘娘,您何必如此执着?”一旁,慧云见此,忍不住叹了口气,轻声劝说道,“您如今根本不必在意元修仪,只要您早日登上那个位子,您就是圣上身边唯一的女人,真正的结发妻子,死后同穴,这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