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接下来的丢脸日子,
白虎营的金吾卫们心如死灰,
是他们看走眼了!
那君二小姐当真有两把刷子!
“走啊!还杵在这儿干什么?”
白虎营中郎将怒骂着,扭头瞪了眼,擂台上喘着气,宛如濒死之鱼的壮汉,
“把这丢人现眼的玩意也抬走!”
“是…”
白虎营的人不情不愿地把那人抬起灰溜溜地离开了,
见状,飞旗营的弟兄们颇为扬眉吐气,朝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大喊,
“记住!日后见了咱们飞旗营躲远点!”
“还有愿赌服输!你们日后就别进这武场了哈哈!”
听到这猖狂的讽声,
白虎营的人气得半死,该死的,这飞旗营的人狂什么狂?
不就仗着有那怪胎似的君小姐在吗?
……
闲杂人一走,武场立马就清静了,
金吾卫们目光灼灼地望着陆染,
那眼底的佩服都快溢出来了,
“中侯太厉害了!”
“没想到啊中侯实战也那么厉害!方才那一局,简直神功盖世!”
“要不是中侯今日身体不舒服,怕是能连赢三局!”
“就是…”
那一声声的夸奖,
听得陆染脑袋晕乎乎的,
她虚弱地摆手,青丝被冷汗打湿,本就白皙的面容愈发苍白,
看起来病若西子,楚楚可怜。
见状,众人这才猛地想起,高兴过头了!
都忘记中侯受伤了!
“中侯您没事吧?中侯我们这就带您去找郎中!”
“中侯您的手…”
“我没事”陆染摇摇头装作没事人一样,
“那就好…”
金吾卫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陆染就陡然往后仰,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了。
“啊!中侯!”
众人撕心裂肺地吼着,七手八脚,把陆染扶住,
中郎将也脸色巨变,再没有往日的端方持正。
“快去!快找辆马车来!”
众人忙不迭去办了,
但陆染毕竟是女儿身,他们这些大老粗得避嫌,
所以他们只得把陆染送回君府医治。
此刻,君家人正坐在一起用晚膳,
君老夫人面露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