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思活络起来,
怀疑的目光竟落在了君晚华身上,
早就听说君长小姐和静小姐关系不和,此事又和那夏夫人脱不了干系,
难不成是夏夫人为了女儿铺路才……
夫人和贵女脸色一变,
真可怕!这城府也太深了,日后还是离这对母女远点为好。
宴会结束,宾客们散去,
君玉静看着地上那一片狼藉,
心脏泛着酸楚,腰部的剧痛不断提醒着她,她的及笄礼毁了!
还有沈郎怎么会被下药?真的是乌龙吗?
但会有谁知道她与沈郎的关系?
君玉静深吸一口气,张望着四周,发颤的指尖暴露了她的心虚不宁。
是君晚凝吗?但说不通,她瞧着是喜欢沈郎的,又怎么舍得沈郎出丑?
那会是谁?长房的人都没这脑子。
越想君玉静就越头疼,越心惊,竟生出了几分恐惧来。
仿佛有个人在暗处,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送走宾客,君府大门一关,
就要开始清账。
“昏过去”的君老夫人,立马醒了,眯着眼,不悦地扫过在场的君家人。
见状,季氏哪还不明白,老夫人方才是在装晕,好把事情推给她来解决,毕竟这可是桩丑事,又是烫手的山芋。
“都查清了是吧?”
君老夫人抿着茶。
庭院内,鸦雀无声,都在静静听训。
夏氏被这无形的威压,弄得直不起腰来,
她跪倒在地,“母亲都是妾身,一时糊涂,引狼入室…”
“啪—”
君老夫人猛地将茶盏砸过去。
夏氏惨叫一声,顿时落了个头破血流的下场。
“若不是今日,我还不知道你对我这把老骨头有多不满!”
夏氏咬着牙,用手帕捂着流血不止的额角,眼里不自觉泄露出了几分怨恨,但嘴上她还是说,
“母亲误会了,今日之事我也被蒙在鼓里,都是我那表妹自作主张……”
“住嘴!方才没在宾客面前说破,那是给你点脸面!”
君老夫人指着夏氏的鼻子骂,“谁知你还真是个厚脸皮的,敢蹬鼻子上脸,在我面前喊冤叫屈,你是什么货色!我清楚得很!”
这话实在难听,
夏氏面红耳赤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只觉得脸皮都丢在了地上任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