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又萱此刻只想躺着睡个觉,知道门里的人不可能放她进去,里倒歪斜的向山洞走去。
“大人,你都站这半个时辰了,我们要不要下山?”
北冥牵着两匹马问道。
水云空不说话,直到那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进眼眸。
“我就知道会这样!”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到蓝又萱身前,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浅淡的草木香让她知道来人是谁。
“放我下去,不用你管。”
北冥见状,直接牵了两匹马朝山洞走去。
水云空不理她在自己肩上混乱的折腾。
怒火中烧的蓝又萱挣不开他钳制,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用足了力道,见水云空没什么反应,又咬了一口,直到牙龈打颤才松了口。
“放我下来,你窝的我想吐。”
水云空轻轻将她放在地上,她三步并两步跑到一旁的草稞子里昏天黑地的干呕。
大概胃里空,倒是没吐出什么东西。
水云空递过手帕,被她一巴掌打去一旁,继续画着圈的往前走。
“你非要真退了亲才肯罢休?”
蓝又萱站定转身,又画着圈的走去他眼前。
“对了,大雁已经放生,只剩了那张婚,你随我去山洞,我一并将你留下的银票还你,此后就互不相欠。”
水云空看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粉嫩的小女子,恨不得一盆凉水泼醒她。
一个箭步上前,死命的将她嵌入自己怀里,任凭她踢打叫骂。
猛然就矮了身子,一手托住她后脑勺,压低式的凑过去。
草木香和酒香混在一起,萦绕四周。
细细密密,强悍霸道又带着惩罚的意味。
直到她身软,完全贴服于自己又猛然拉开距离。
蓝又萱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绯红的脸竟比晚霞还炙热。
她有些委屈的用胳膊挡住半张脸:“你混蛋,趁人之危……”
水云空邪魅一笑,轻轻拉下她手掌,指尖的清凉隔着衣物传递过来,颤抖的喉结让她不敢再说话。
相比刚刚的浓重,细腻绵长更让人失了理智。
水云空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还要再说吗?”
声音沙哑沉闷,蓝又萱突然就落下泪来。
水云空立时慌乱起来,不停用手为她擦拭。
“是我不好,你别哭嘛……”
蓝又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垂泪饮泣不过瘾,索性仰着脖,闭着眼大哭起来。
“哎呀,这咋越哭越厉害了,对不住,都是我不对,我错了还不行?”
蓝又萱只觉得这场酣畅淋漓的大哭能让自己醒酒,舒服很多,依旧闭着眼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