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家伙在这里真成祸害了,我干脆带她到外面去,省得影响工作。”苏任启说道。
“严重同意你的看法,马上带她出去。”老于急忙说道。
苏任启心想:老于一把年纪还能说这样的屁话,真是服了。
本来是打算工作结束以后,再约上袁勋等兄弟们喝酒联络感情的,但是为了避免云阳公主在刺史府中影响工作,所以约他们几个的事情就提前改为下午了。
这家名叫月痕居茶楼,苏任启以前是来过的,环境很不错,就是贵了些。苏任启第一次来这里是乔巧带过来的,自从那次以后,他自己带上官箐和宇萱来过几次。掌柜是个长得挺有风韵的女人,估计三十多岁。苏任启曾经和她聊过几句,知道她丈夫也是在公门中当幕僚,那是刺史府下属的一衙门。为了让人家知道他们有官家做后盾,她时常说起,不过苏任启在那里自报身份是个生意人。
袁勋他们几个接到通知后,知道年轻貌美的云阳公主也来,也不敢耽误,就与冯铁兵等人立刻赶过来了。
有云阳在,所以上官箐几乎不发表自己的看法,只喜欢看苏任启拿云阳说笑。
这帮兄弟们有几个钱时几乎都拿来喝酒了,象月痕居茶楼这种高档消费的地方很少来的。所以刚刚进来的时候,他们就拿这个茶楼作话题聊。
“你们说这里咋叫月痕居茶楼?”冯铁兵说道。
“该不会是因为晚上生意比白天好吧。”袁勋说道。
“‘月轮沧海水无痕,邪魔立位不祭神’该不会是这里是阴煞之地才取这名字的吧,呸,老子怎么想到这么不吉利的东西了。”苏任启说道。
“几位客官均猜错了。”老板娘过来说道。
今天这里没有什么客人,所以苏任启等人说的话,全落到人家耳朵里了。
“却是为何?”冯铁兵说道。
“苏公子、李公子和上官姑娘都是熟客了,你们几位是头一回来我这茶楼吧?”老板娘问道。
“对对,我们刚刚回京城不久。”袁勋说道。
“告诉你们吧,奴家名叫玉月痕,这茶楼便是以我的名字取的,哈哈……”老板娘笑着说道。
玉月痕笑的样子就像一只刚刚下过蛋的小母鸡。见老板娘笑,其他兄弟们气氛也活跃了。
“老板娘,自己开店挣钱真了不起。”冯铁兵说道。
“我不用挣,银子就花不完啊。”云阳说道。
“你给我住嘴,没人要和你比,你的话会气死人知道吗……”苏任启喊道。
其他见他说得有趣都笑了,只有老板娘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李恭柱会有花不完的银子,她不知道云阳公主的身份。
“我是命苦的人,才出来抛头露面做生意的了。”玉月痕哀怨说道。
“我可不觉得,靠自己双手吃饭不是很好吗。”袁勋说道。
“客官说的真轻巧,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苦。”老板娘说道。
“能有多苦?难道比我们这几个当兵的走南闯北还辛苦不成?”袁勋笑着说道。
“唷,原来是几位当兵的官爷啊,您是不知道一个女人承担的工作是什么,所以您才说得这么简单。”玉月痕说道。
“我们保家卫国,浴血奋战哪个不辛苦,哈哈,不都这样过来了吗。”冯铁兵笑着说道。
“这位小兵哥,你还没成家自然就不知道了,我们这样的女人,每天在家时伺候小孩,工作时伺候客人,到了晚上睡觉还有第三份工作,你说累不累。”玉月痕说埋怨说道。
“干嘛还有第三份工作,什么嘛。”云阳公主太天真还不知道。
其他人包括上官箐却都笑了。
“老板娘,你可不要这么说。”苏任启说道。接着继续说道:“我们男人更加累,这第三份工作我们男人不做不行,做不好也不行,不管是不做还是做不好,我们在外面没有办法抬起头来做人,所以我们的压力比一座山还要大。”
其他哥几个都笑翻了,只有老板娘与上官箐脸红着看苏任启,而云阳公主那边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