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昨天厮混了一天,宴渊身强体壮的没什么事,姜铭亭倒是发起了高热。
宴渊请了假在别墅里照顾他,姜铭亭裹着被子缩在床上,露出一双烧的水汪汪的眼睛。他不满的看着宴渊,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差距可以这么大,昨天宴渊被玫瑰花抽的背上都是血印子都没什么事,他就光着身子吹了点风就发起了高烧。
“别捂着,一直出汗不是好事,得散散热。”宴渊把姜铭亭从被窝里扯出来,拿了热毛巾给他擦身体。房间里空调温度打的刚刚好,所以姜铭亭从被窝里出来也没觉得有多难受。宴渊耐心细致的给姜铭亭擦了一遍身子,姜铭亭盯着宴渊的,熟悉又陌生的情潮再一次泛了上来。
“要做吗?我现在在发烧,里面很舒服的。”姜铭亭开口邀请道。
宴渊盯着姜铭亭的脸看了一会儿,目光沉沉:“又难受了?”
“嗯唔......”姜铭亭才张口,嘴里就被塞进来两根手指,搅动着他的舌头,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
宴渊翻身爬上床,解开衣服覆到姜铭亭身上,两个人亲昵的抱在一起。姜铭亭仰着头,手指抓着宴渊的背,时不时的扣到一些干涸的血痂,抠破了,然后渗出一些血液来,宴渊吃痛,手上动作一时没收好力道。姜铭亭“唔”地闷哼了一声,神色又痛苦又欢愉。
后穴被手指搅动出黏腻的水声,逐渐被开拓出一个小口,宴渊沉腰把性器一点点挺进去。
“唔啊”姜铭亭搂紧了宴渊的脖子,大概是因为生病了,还发着烧,现在他的感官格外的敏感,那种被性器一点点顶开的饱胀充实感逐渐沾满了他的身心,肠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都被肉棒一点点抚平,这种感觉舒服极了。
宴渊也是,甬道里热的非同寻常,一插进去就像进了一个小火炉,但是又汁水丰沛,一进来就热情的绞紧了他的性器,爽的宴渊差一点就射了。他忍着射意,一点点往里面挺进,然后抵着肠结和前列腺碾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铭亭爽的两腿直扑腾:“快一点呜呜快一点,太慢了......”
宴渊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套:“快一点?快一点你受得了吗?”说完他猛然加快了速度,房间里只有“啪啪”的打桩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姜铭亭呜呜咽咽浪叫个不停,很快就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嘴里含含糊糊地喊:“慢一点......我不行了啊......”
宴渊听话的慢了下来,九浅一深的缓慢抽插着,他把姜铭亭翻过来一点,从侧面插进去,这样进的深也爽。姜铭亭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肚子上一鼓一鼓的。
宴渊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撸动着姜铭亭的性器。从头撸到尾,包皮都翻出来了,姜铭亭嘴里哼哼唧唧的,挂在宴渊身上舒服的几乎要睡过去。
考虑到姜铭亭还在发烧,宴渊把姜铭亭撸射了以后很快就拔出来,射在了姜铭亭的肚皮上。他按住有些迷糊的不满的姜铭亭,轻声诱哄着:“你还生着病呢,射进去不好。我帮你清理一下,快睡觉吧宝宝。”
姜铭亭摸索着,扯了扯宴渊刺人的短发:“要含着睡。”
“好。”宴渊珍而重之地吻了吻姜铭亭的眉心,重新打了水,给姜铭亭擦干净身子,然后把自己的肉棒重新塞了回去。
姜铭亭感受着肚子里鼓鼓囊囊的一根,满意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