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玩的太过,姜铭亭的后穴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合都合不拢。宴渊只能给他上了药,然后拿木塞堵住那些药水,不让他们流出来。
那些药水凉凉的,流进去痛的姜铭亭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宴渊久违的捡回来一些良心,不仅不碰姜铭亭了,更是在姜铭亭面前伏低做小,有求必应。“我要肏你。”姜铭亭扯着宴渊的领子要求道,宴渊当然不会拒绝。
在拳交之前,宴渊还对他干过一件不人道的事,做爱的时候拿鞭子抽他,还蒙住他的眼睛,往后穴里塞珠子,让他一点点排出来,在他排出来之后又塞了回去,让他含着珠子睡了一整晚,这才把穴口撑大了,有了后来的鞋头踩穴和拳交。
姜铭亭恨得牙痒痒,他非得让宴渊这个恶魔尝尝自己做的孽不可。
姜铭亭毫不犹豫地绑了宴渊的眼睛还有手,让他以一副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倒在床上。在黑步覆在眼睛上的那一刻,宴渊就知道姜铭亭要干什么了,自己造的孽也只能自己还了,姜铭亭消气还是最重要的,于是他故意摆出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等着姜铭亭来摧残他。
“肛塞别掉出来了,不然白上药了。”宴渊突然想起来,提醒了一句姜铭亭。姜铭亭顿时整个人都愣住,后穴下意识地一收缩,又把肛塞含进去一点,里面的药水微微晃了晃,亲吻着他的肠壁,姜铭亭觉得不自在的很,他猛地怼了怼那个肛塞,把他整个都按进去,确定他肏人的时候不会掉出来,再恶狠狠地准备对宴渊下手。
姜铭亭在手指间抹了些润滑油,然后就往宴渊的后庭里挤。宴渊的后穴几乎没有被开发过,他也不会分泌肠液,所以姜铭亭最后只能整瓶整瓶的润滑油往里倒,才觉得没那么干涩了。
然后姜铭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操了进来。霎时,宴渊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他看不见,所以其他的感官更加的敏锐了。就像是身体被一把斧子劈成了两半的痛感,他终于感同身受的体会到了,一点,姜铭亭曾经的痛楚。
而姜铭亭呢,他已经很久没有通过肏穴来获得快感了,他一进去就被那种窒息一般的紧致给包裹了,那些肠肉疯狂的缠上他的柱身,想要把他挤出去,但是这反而带给了姜铭亭灭顶的快感。
于此同时,他后穴里的水液疯狂冲击着那个肛塞,想要把它顶出去,但是他的括约肌收缩,与那些药水还有肠肉对抗着,这种拉扯的难耐感弄得姜铭亭心中的欲壑越发的难填,他肏宴渊就肏的越狠。
他疯狂的想要往里面进入,像个钻子一样,一下一下的用力往里凿,宴渊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一块被反复捶打的肉,他开始担心自己的肠壁会不会受伤出血。当然,他这么难受,姜铭亭也不会好到哪去,只是他心理上的快感远远大过于身理上的,所以他像磕了药一样,拼命的想要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进入到最深处,把整根肉棒都塞进去。
宴渊竭力放松着自己,放松肌肉在感受到疼痛的时候不要收紧。终于,姜铭亭全部进去了。他满足的在宴渊的身体里硬着,让宴渊感受这直挺挺的一根。他的性器没有宴渊的那么大,那么粗,但分量也不小,还是很有存在感的,如果用的好,简直可以把人伺候的上天,可是如果活儿不好,那也是很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宴渊就是觉得很折磨,姜铭亭真的已经丧失了肏人的能力,一点技巧也无,也可能是姜铭亭故意折磨他。而且他不会分泌肠液,只能不停地加润滑液,到最后姜铭亭觉得麻烦,干脆润滑液也不加了。宴渊觉得自己像在受刑一样,被一根棍子捅来捅去,他好像肛裂了,有点疼,还有血腥味。
宴渊黑着脸,因为他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
姜铭亭操了一会儿人,那种极端的兴奋劲始终没有缓过来,甚至加重了,于是他开始拿着鞭子抽人。一鞭一鞭,啪啪的落在宴渊的身上,打出一道道的红痕,甚至有的地方都开始流血,闻到了空气中逐渐浓重起来的血腥味,姜铭亭更兴奋了。
宴渊也不叫,就这样默默忍受着鞭子,他知道自己叫出来只会让这个状态的姜铭亭更加的兴奋。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姜铭亭会有射精障碍。
他肏穴射不出来,已经陷入魔怔的姜铭亭憋得难受极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射不出来,只是疯狂的在宴渊的体内冲刺着,甚至把他的小腹顶得一凸一凸,腹肌时不时的鼓起来一个小包。姜铭亭觉得爽极,可是还是射不出来。
最后,他把鞭子握在了手里,去勒宴渊的脖子。轻微的窒息让宴渊绞紧了姜铭亭的肉棒,姜铭亭甚至觉得肉棒被箍得有些捅,但是依旧射不出来。
随着姜铭亭手里的鞭子越收越紧,宴渊觉得有些不对了,他很快一个膝踢就撞倒了姜铭亭,把他压在身下,姜铭亭的肉棒也顺势从他的后穴里滑出,带着一些润滑液和肉棒留在穴里的腺液以及血迹。空气中情欲的气氛愈加浓烈。
与此同时,捆在宴渊脖子上的鞭子也松了松,给了宴渊喘息的时候。宴渊其实可以挣开手上绑着得布条,但他不想坏了姜铭亭的兴致,于是他开口:“宝宝,绳子松松,我给你口出来。”
姜铭亭终于从那种癫狂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一点,他松开了绳子,宴渊顺势往下滑,细长滑溜的绳子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看着吓人极了。
宴渊从善如流的给姜铭亭口着,不断地做着深喉,姜铭亭找回了一点曾经的感觉,和当时理智尚存的他不同,现在的他像只发情的公狗死命的往里捅,直直的顶到宴渊的嗓子眼。宴渊都快吐出来了,但是他忍下了,反而借着这股呕吐的冲动去夹姜铭亭的肉棒。
除此以外,他还用嘴唇去亲吻吸嘬姜铭亭的马眼,把他流出来的腺液都舔干净,最后姜铭亭嗯嗯啊啊的抖动着肉棒,在宴渊的嘴里出了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两天做的有点狠,精液不太稠,反而有些稀,腥味也很淡,不难吃。宴渊难得又反思了一下,以后得给姜铭亭多补补。于是他吞下去一部分精液,含着剩下的精液去找姜铭亭的嘴唇。
不得不说,宴渊哪怕蒙着眼,准头依旧很好,姜铭亭进入了射精后的不应期,他太爽了,憋了很久,又一下子全部释放出来。他爽的迷迷瞪瞪的,都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一样张开嘴,和宴渊交换着嘴里的精液和唾液,在气味的刺激和亲吻下终于慢慢的回了魂。
“是不是还要往我的穴里面塞珠子?宝宝还不动手吗?”宴渊温柔的亲吻着姜铭亭的鼻尖,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他的脸。
“要的!”说到这个,姜铭亭终于来了劲。他很快又找到那些曾经在他体内作乱的珠子,然后对着宴渊的穴口就猛地怼进去一颗。
宴渊极力的配合他,放松括约肌,收缩着肠肉把珠子往里面含,这样姜铭亭能多塞几个进去,也能消消气。于是姜铭亭快乐的塞了五颗珠子进去,比他当时含的时候还要多两颗,可这样珠子就把宴渊的穴都占满了,他没法肏人了。
姜铭亭恶狠狠地拍打着宴渊的臀瓣,拍的啪啪作响,没多久就红了一片,还有宴渊一身的血印子,鞭子抽打过的痕迹,看着可怜极了。姜铭亭终于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心中的郁结缓解了几分:“快排出来,我还要肏你!”
排珠子,这多少有点为难宴渊了,毕竟他几乎没有当过承受方,对后庭那几块肌肉运用的也没有姜铭亭那么熟练,他努力了一会儿,几乎是满头大汗了,他也没排出来,反而把珠子弄得更深了,露出一小节缺口。
不过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也算满足了姜铭亭的愿望,他就这样扶着自己的性器,在那一小截的地方乱戳乱捅,把珠子顶得更深。珠子个头并不小,宴渊皱着眉,觉得自己的肠道深处都被撑开了,肚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塞了好几个石球。
姜铭亭就这样用自己的马眼去顶那个珠子,两者相碰,一冷一热,一坚硬一柔软,又好玩又舒服。
但没多久,姜铭亭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后穴,又在疯狂的翕张着了,他好想要被插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