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渊推了一个巨大的箱子进来,说是箱子其实也不合适,更像是一个多层的盒子,有很多的收纳柜可以拉开。
宴渊似笑非笑的对上姜铭亭惶恐不安的眼神:“都观察一个下午,宝宝想好怎么逃出去了吗?”
姜铭亭吞咽了一口口水,强装镇定:“没有的事,我就是随便转转。看看自己的生活环境。”
宴渊假模假样的叹了一口气:“这样啊,那亭亭觉得自己的生活环境怎么样呢?是好,还是坏,如果不满意的话,可以多讨好讨好我,多爱爱我,就会有更好的生活。”
姜铭亭扯了一下嘴角,他现在连假笑都奉欠,更别说讨好宴渊了,就算要讨好也不是现在,他昨天还要死要活的,今天就爱他爱得不可自拔,傻子都知道有问题。只能徐徐图之了,姜铭亭心思百转千回。但他现在更在意的是,那个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已经到饭点了,先吃饭吧。”宴渊依旧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样子。
这次宴渊给姜铭亭带的食物依旧是汤汤水水的,姜铭亭看着宴渊那副不吃就不让他好过的样子又不敢不吃,只能咬着牙都吞下去,等他吃完了肚子里哐当哐当的都是水,姜铭亭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宴渊在那个巨大的箱子上摆弄了一下,打开了一个格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飞机杯。姜铭亭仔细地瞧了一下,是双头的,他隐隐知道这个东西一点,群交的时候会有人玩这个,他没用过。姜铭亭扫视了一下宴渊,玩的真够花的,恶心死了。
宴渊像是有读心术似的:“我可干净得很,我的第一次都是给了亭亭,亭亭可不能冤枉我。”
说着宴渊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扶着姜铭亭的阴茎插入了那个双头飞机杯。姜铭亭本来想冷着脸,以一种面无表情的姿势做无声的反抗的,但是这个飞机杯做的真的很不错、很舒服,一进去就是湿湿滑滑的,还自带加热,以及层层叠叠的挤压效果,像极了在草女人的逼,还是那种九曲十八弯的极品名穴。
姜铭亭闷哼一声,憋得脸都红了,偏偏宴渊还不愿意放过他,还要开震动,并且上下抽动着,姜铭亭只觉得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感从小腹一直上传到天灵盖,感觉浑身的毛孔都爽的被打开了。
紧接着,宴渊就脱了裤子,把自己硬挺的鸡儿从另一端操进来。两根性器龟头抵着龟头,马眼对着马眼,光是想想,就觉得淫荡的要命。
因为又加入了一根肉棒,所以飞机杯里的挤压感更甚,姜铭亭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热,晦暗无法言明的性欲之火从心里重重起。这算不算他操了宴渊的鸡儿啊,双头的,怎么不算呢,一种征服、报复的快感从姜铭亭的心里勃发而出。他扭曲的感受到了莫大的快乐,甚至主动耸动着腰身去贴宴渊的龟头,眼对着眼肏。
因为宴渊没动,他的龟头时不时蹭过他的马眼,就好像马眼之间亲吻按摩似的。姜铭亭看着宴渊熏红的脸,还有滚动的喉结和脖子上若隐若现的青筋,他觉得快活极了。姜铭亭操的更加卖力,整个腰都在晃,找准宴渊的龟头碾过去。
但是姜铭亭很快就没力气了,他瘫坐在床上喘着气,还想接着操,但是没有机会了。宴渊很快掌握了主动权,比姜铭亭刚刚肏他的时候猛地太多。姜铭亭眯着眼只觉得自己要疯,飞机杯在疯狂的收缩加热震动,宴渊还要肏他的鸡儿,用马眼肏他柱身上的青筋。
最后姜铭亭先憋不住,射在了飞机杯里,浓稠温热的精液淋了宴渊一柱身。宴渊停下动作,让姜铭亭对着他的马眼射,等到姜铭亭射完了,他又抵着姜铭亭的马眼,精关一松。
姜铭亭“唔”了一声,音色娇且媚,他才高潮完,马眼还翕张着呢,宴渊就对着他射,配合着他收缩的马眼,就想在吞吃宴渊的精液一样。姜铭亭被自己的脑补恶心到了,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确实爽的上天,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