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铭亭没想到的是,疯的还在后面。当烛油一点点干涸变硬,温度也一点点褪下去的时候,宴渊操了进来。姜铭亭大张着嘴惨叫一声,被烫的通红发肿的穴口和甬道,受不了这样大力的冲撞与摩擦,此时对于姜铭亭来说,痛感远远大于快感。
以前做爱宴渊多少还会顾及他的感受,现在就是完全把他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也没有技巧,完全就是蛮力冲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抵着肠结,摩擦过前列腺,还有碎成渣渣和小块状的凝固蜡油,在穴道里不停地翻滚,摩擦,嵌入带有褶皱的肠壁,像是有一根烧红的棍子带着细密的针往他的身体里捅。他明白,宴渊是想让他知道,逃离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他能做的只有依附于他。姜铭亭咬紧了牙,涕泗横流,他硬气的想着自己是绝对不会低头的,但是身体被操的发软穴口变得烂熟,他茫然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最终还是会沦陷的,没有人来救他。
大概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等到习惯了这样的抽插,他竟然从这样的疼痛中品味出一丝快感,前面还敷着药膏的鸡儿邦痛,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姜铭亭竭力呼着气,想要按耐下升腾的性欲与冲动,但好像适得其反。宴渊冷笑着看着姜铭亭偷偷摸摸的动作,往他的软蛋上就是一掐。
“把你弄萎了算了。”
“操你大爷,宴渊,卧槽你妈,你不是说还给我肏吗?把我弄萎了,谁肏你啊?”姜铭亭痛呼一声,但很快就开始嘴硬,和宴渊拌起嘴来。
“小玩具多的是,会很爽的,到时候我先给你试试。”宴渊说着又是狠狠一顶,他还要去扭姜铭亭的奶子,非得把乳头玩大玩涨才好。
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姜铭亭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嘴,干脆不说话了。于是两个人又都沉默了。
宴渊大概也没有做爱的心情,只是惩罚他罢了,毕竟那些蜡油在穴道里,他也不好受,很快宴渊就在他的肠道射了出来。姜铭亭眯着眼,久违的感受到了一点舒服。温凉的精液对于此刻过热的穴道来说,简直就是甘霖,精液淋在胀痛的肠壁上,姜铭亭舒服的无意识抽动了一下臀瓣。
宴渊哼了一声,往姜铭亭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别发骚。”
于是姜铭亭顿时又像一条死鱼一样不动了。
宴渊把肉棒抽出来,姜铭亭的小穴很快就合拢了,里面肿的不像样,把精液都牢牢地锁在里面。宴渊一言不发,开始抠挖姜铭亭的后庭,用两手把穴口往外扒,非得弄得穴肉外翻,浓稠白浊的精液一点点流出来才满意。然后拿着相机对准被玩的烂熟的穴口拍了一张照。
“欣赏一下。”宴渊把相机拿过来给姜铭亭看。照片里简直是惨不忍睹,姜铭亭觉得自己就像个装精的壶,他的后穴就是那个壶嘴,在一点点的漏精。红肿的穴肉,猩红的内里,肠肉外翻,还有带着血印子的臀瓣。淫荡又可怜。姜铭亭偏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姜铭亭被折腾的浑身无力,但是那些东西又不能留在身体里,会生病。于是姜铭亭冷眼看着宴渊打水过来,再一点点给他擦身体,一点点清理穴道里的蜡油,用小皮管注水一点点冲出来。为什么不去浴缸,因为姜铭亭的阴茎受伤不能挪动。
“自作孽不可活。”姜铭亭嘲笑道。他突然又想到,如果自己生病了,宴渊会带他出去看病吗,还没想出个结果,就看见宴渊捧起了他的屁股。
宴渊抬眼,变态的亲了一口姜铭亭刚刚清理干净的后庭:“我挺喜欢的。”
吓得姜铭亭括约肌猛地一收缩,操什么变态,他刚刚就应该肠道蠕动一下拉他一头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