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绝对没有胡思乱想!
感受到笔尖正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她立刻又抢了回来。
“‘合欢’二字,颇有歧义。不可!”
她挣着从他身上起来,赵君珩如何肯放过她,不禁加重手劲,将她按了个严实。
“那依皇后之见,该赐什么字?”
眼见逃不掉了,蓁蓁自不会乖乖地任他胡来。虽说两人做了几十载的夫妻,但在白日里
又是这把快要叫祖母的年纪,若被宫人们私下里传出去
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于是,正正经经地侧头想了想。行哥儿与甜沁也算是苦尽甘来,为人父母的心愿其实很简单,
只愿他们能永远安宁。
是以,“永宁”二字,甚好。
她嫚眼星转,嘴唇动了动,却被男人食指抵住,“写在朕身上,朕来猜,看看与皇后是否心意相通。”
“你老不正经!”蓁蓁毫不客气地,在他指尖咬了一口。
赵君珩深眸微眯,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你在说朕老?”
啊呃,踩到皇帝陛下的逆鳞了!蓁蓁皓齿咬住牡丹唇,连忙摇头。
“写。”沉冷的语调,若不好好安抚一下,这事儿恐会没完。
蓁蓁认命地提笔,然能写他哪里?总不能扯开他的龙袍去写吧,这不显得她很口嫌体直吗?
于是,只能提着斗笔落在他的脖颈里,刚写下“永”字的第一点,皇帝陛下就不满地发话了。
“不够湿”
“”蓁蓁一下可耻地想歪了。
她欲转身去蘸茶盏中的茶,又被男人握住了腕子,“茶凉了。”
说着,搭在她腕子上的大手微一使劲,将笔尖送到了她檀口,意思很明显。
啊这这这
蓁蓁老脸豁出去了,现下只求能平息龙怒。香津微润狼毫,舌尖漫溢出淡淡的清香。
是赵君珩平日里常饮的兰雪茶的味道。
心尖顿时不可控制地狂悸。
握着斗笔的手也不可抑制地颤起。
笔尖扫过男人的脖颈,颤落在喉结,赵君珩哪里还有心思猜谜,他满心满念,只想证明自己与“老”字,毫不相干!
他修长的十指扣在紫檀椅的扶手,骨节泛白,指甲充血,已然欲火焚身。
但还在忍,“永?”
“嗯。”蓁蓁苦恼,为何“永”这么长,脖子里写不下了!
赵君珩似是看出了她的烦恼,贴心地拉她左手到自己的带跨之上,“乖,替朕解开。”
冰白玉带跨触手生温,这是她年轻时送他的,这么多年,鸾带换了不知多少条,但这带跨却始终被他如珍如宝地戴着。
感动胀满心房,蓁蓁顺从本心地解开了那鸾带,扯散他的衣襟,露出一片冷白的胸膛。
未料,那儿已沁出了一层薄汗,紧绷的肌肉,沟壑分明,再往下
唔,果然一点也不老!
芙蓉之色染遍了玉颊,蓁蓁不着痕迹地挪了挪,想躲他,却被男人突然反身压进了椅子里。
蓁蓁一声惊呼,斗笔脱落,腕子被鸾带捆在了扶手上。
再抬眸,赵君珩的桃花眸深沉得可怕。
“我还没写完呢!”蓁蓁羞涩地瞪他一眼。
赵君珩弯腰捡起斗笔,深眸划过一抹狡黠,“朕来写下一个字,皇后看朕猜得对不对?”
“唔,能不猜吗?”
他的眼神告诉她,不能!
赵君珩目光灼灼地凝视她,从容地扯开她的裙绦,蓁蓁顿时急了。
“写脸上,写脸上!”她不嫌他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