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脑中灵光一闪,她胸有成竹地道:“暂时先不必张贴通缉令,我自有办法找到那贼!”
方晏清疑惑地问:“什么办法?”
蓁蓁慧黠一笑,将路上遇见的送葬之事道出。
方晏清听了,眸光一亮,当即吩咐道:“所有人不得声张此事,待寒食那日,我们再去捉贼!”
说罢,与蓁蓁相视一笑,颇为默契。
林朗眸子微动,心里不解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便只能与大理寺诸人齐声应喏。
金氏三姐妹见他们表兄妹两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不禁心下大松,破涕为笑。
傍晚,蓁蓁回到皇宫,赵君珩早已在寝殿里等着她回来。
见小妻子脸色如常,便猜到案子已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大理寺捉到贼了?”
蓁蓁开口一派轻松愉悦,“那倒没有。”顿了顿,“不过我已经知道贼人是谁了?”
“怎么说?”赵君珩兴味盎然地问。
蓁蓁在他身旁坐下,绘声绘色地把自己出宫遇上辽人出殡之事,详细道出。
自辽国归入大颂版图后,不少辽人仍保持着原先的生活习性,像她今日遇到的,过分注重中原习俗的辽人,一定有问题。
赵君珩很快想通此节,但见小妻子眉目灵动,还是很买账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晓他们就一定是贼?”
对上男人写满赞赏的目光,蓁蓁嘚瑟一笑,“就凭他们那些低级手段还想瞒过本寨主的火眼金睛!”
赵君珩眉梢一挑,很赞同地点头:“嗯,的确是小匪见大匪,高下立现了!”
蓁蓁嗔他:“你说谁是匪呢?”挥拳就要捶过去。
赵君珩眼疾手快地握住她腕子,稍一用劲,将人扯进怀里,“你难道不是吗?”
“偷、心、女、匪!”
知道他在调侃她先前强绑逼婚之事,蓁蓁自不会辜负他这声“女匪”。
她双腿一跨,索性坐在他腰上,右手比出个“短铳”的手势,戳他心口。
“既说我是女匪,那就乖乖把心交出来吧!否则的话,我就嘿嘿嘿”
被玩弄似的轻戳,赵君珩眸色顿时暗了下去,喉结轻滚。
“嘿嘿嘿,是何意?”
“你猜呀!”
低笑了下,赵君珩解开常服上三粒盘扣,握住她的“短铳”伸入衣襟,“想要就自己取。”
指尖被他那心口的肌肤烫了下,蓁蓁有点害羞,可她还是毫不客气地揩了把油。
赵君珩顿时心脏狂跳,凝睇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嗓音暗哑:“光抢心就够了?”
这还不够吗?
“要不要顺便劫个色?”
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