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一个很肮脏的姑娘,不!一个肮脏的女人?”杜看儿显得伤心已极地问吴飘飘。
“不是!”吴飘飘断然加以否定。
“为什么?仙儿姐姐!”
“那时的你,没有灵魂。没有你的灵魂就代表不了你,是一具行尸走肉。只要灵魂没有被沾污,人就不算沾污;只要灵魂没有被沾污,人格也没被沾污;只要灵魂是干净的,皮肉和身体也是纯结的。”吴飘飘一本正形道。
杜看儿频频地抹了几把快要滴到胸怀的鼻涕和挂在眼睑的泪水,于是,破啼为笑,举起首来对着可亲可信的仙儿姐姐,傻傻地笑着。
“真的吗,仙儿姐姐?”
可是,杜看儿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像您所说的这样吗?”
“嗯。真的!”吴飘飘十分肯定地点首说道,“在这个大是大非问题面前,我怎么能够敢欺骗妹妹哩!?”
“谢谢姐姐!姐姐真好。”杜看儿继续望着吴飘飘畅快地甜甜地笑,可是没笑多久,大约不到一分种吧,她的笑意凝在她红润的脸蛋上,她忽地又低下头去,害羞地嗫嚅地说道:“可是,可是……”
对于杜看儿这种些微的情绪变化,胆大妄为和细仔入微于一身的吴飘飘一下就感觉到了。
“怎么啦,妹妹?”吴飘飘关心地询她,并落落大方地说道,“嗨!什么大不了的事,什么难以启齿的话,难道不可以说出来呢?这儿又没有外人,你也不要把我当外人,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亲人,你的朋友,你的姐妹,你的知心人,好吗?再说了,你也经历了一次生死,也可以说是二世为人了,我们都是女性,什么话不可以私下里说道、说道?”
杜看儿被她说得越发地脸色涨红,越发地害羞,可是吴姐的话句句入耳,句句在理,句句扣人心弦呀,抬起头来,迅速地盯了吴飘飘一眼,显得羞答答的,忽地又低下头去。
“嗯。”吴飘飘鼓励地响了一声。
“一股什么东西老在身内狂奔,弄得我身心好难受。”杜看儿为自己鼓彭劲,低声轻语。
不过,吴飘飘尚听得一清二楚,一字都未放过。
她能说些什么呢?
“仙儿姐姐,人家跟你在谈心哩。”见吴飘飘老半天不搭腔,杜看儿还以为她没听到。
“哦。”吴飘飘佯装不知,思索一会说道:“这是一种冲动,好像是荷尔蒙在起作用。你能不能说得详细和具体一些!”
“想、想他……”杜看儿鼓起勇气终于说出憋了良久的属于隐私的话,可她的脸也憋得脂红脂红,像一块朝霞,说得她的脑袋快要钻到自己的了。
“就是有一股想男人的冲动,是很强烈么?”吴飘飘自觉说这句话时,脸上也炙了一下,大约脸颊飞起一朵红云,她有些羞涩。
“嗯。”杜看儿反而好受一些,大胆地承认了。
“那你怎么想?”吴飘飘骂自己太窝囊,直截了当地问了。她想过,自己刚才教育她要敢于敢说敢言,自己反倒羞涩起来,这等于刚才教育她是白教了。
“仙儿姐姐,你好坏。”杜看儿在吴飘飘面前撒痴撒娇起来。
真是“高处不胜寒”呐。
“你说,你说。姐姐不笑话。”吴飘飘口里说不笑话她,实际上业已在笑话她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边说边兀自嘿嘿嘿地笑,这不是笑话她是什么?
“你好坏,姐。我已说了嘛。”杜看儿说出“有一股想男人的冲动”完全彻底打掉了他羞辱心,但早将她羞得脸红耳赤,无地自容,现在又要从她嘴量化细化具体化,更显举步为艰,难以启齿了。
“这不算数的。”吴飘飘穷追猛打,毫不松懈。
“想他……”
“嗯。想他怎么样?”
“接近自己……”
“就这么简单?”
“不仅如此……而且……”
“嗯。而且什么?”
“亲我……”
“亲你什么?”
“啊呀,羞死人了。”杜看儿不胜娇柔地左右摇摆,又上下颠簸,把“双峰”颠簸得如一对兔子,一跳一纵的性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