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枭渊看着怀中的谢妧，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因为凑得近，所以聂枭渊闻到那酒香味。
“喝了不少？”
“一点点罢了。”
谢妧醉眼迷离，脸上泛起红晕，窝在聂枭渊的怀中，好似猫儿那般。
说是这样，但是从味道之中，他闻不出她只喝了一点。
对方是君子奕，她也真是够大胆的。
聂枭渊止不住握紧了谢妧的腰肢，忽然之间加大的力度让谢妧嗔了一声。
“聂郎……”
谢妧一边唤着，一边抬起头看着她，灵动的眉眼在这一瞬间迷离勾人。
他抬手将她搂的更紧了。
只不过心口压制而下的难受，在这一瞬间，再次翻涌而上。
聂枭渊面色微顿，试着压制这股难受。
被搂住的谢妧，只感觉到那有力的大手，微微松了一下。
当她再次看过去的时候，聂枭渊的脸色又恢复了。
谢妧将这一抹怀疑隐藏的很好，继续装出醉酒的模样，整个人缠住了聂枭渊。
“聂郎，你可还记得……我们当初想见的时候，那时候的你，可是无耻极了。”
谢妧轻嗤了一声，伸手抚上他的面容。
聂枭渊听到这句话，心中更不是滋味。
随着体内的毒素扩散，有一些往事，他不大记得了。
谢妧这样一说，他只记得一些碎片。
可那些都是属于他们的回忆。
他很担心，有朝一日他会连谢妧都忘记了……
所以他每日一有时间，就会描她的画像。
看到聂枭渊不说话，谢妧接而道：“当时聂郎还说了一句让我难以忘怀的话呢……不知道聂郎还记不记得。”
谢妧试探道。
聂枭渊心中一顿。
他说过了什么？
“聂郎，你可是许诺过我的。”谢妧放软了声音，继续诱哄。
这让聂枭渊止不住有些怀疑自己。
其实并没有许诺什么。
因为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许诺你什么了？”聂枭渊嗓子有些干哑问。
因为他的确不记得了。
这话一出，谢妧心中答案肯定了几分。